众人知应珩之冷淡的性子,皆是小心翼翼的低声说话,唯恐惹他不悦。
而周惜那边温泉泡太久不好,十多分钟后就从汤池里出来了。
周惜和刘珈琳被另一个同事邀请去舞池玩,周惜婉拒了她,刘珈琳一个人去了。
酒红色毛毯铺满长廊,脚边仅有几个散发橙黄光亮的圆形地灯,夜色笼着月光,泛在周惜精致靡丽的脸上,铺上一抹朦胧的光影。
她把湿了的睡袍换下,用手拍了拍泛酸的颈部,边往远处走。
听说这个山庄以酒闻名,在这里酿造的酒水更是远销欧洲,亚洲,但在刚刚她也听说了,这个山庄的名字姓应,是应珩之在国外的产业链之一,周惜想去看看。
墨色深浓,远处树影轻曳,晚风吹起不知名的花香,轻柔飘渺。
越向深走越黑暗,本来刚刚还有不少人从身边经过,而现在只剩下摇曳的影子。
周惜看了看四周,旁边有一条蜿蜒的小径,没有铺设路灯,只有不远处墙上挂的石灯笼散出幽幽光芒,她感觉自己好像走错了方向,想找个人问路,可过了几分钟,竟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路灯光线忽明忽暗,隐约的落在周惜的脸上,她眉头微蹙,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她拢紧衣服,朝来时的方向走,四周静谧,只能听见风吹过耳边的轻轻的呼啸,还有自己的走路声。
远处山庄灯火潋滟,流光溢彩,周惜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可走了没几步,脚步突然停下。
腰间被抵着的冷硬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周惜,她遇到了危险。
在纽约。
在应珩之的山庄里。
周惜稳住呼吸,世家中长大的她同样也养成了她临危不惧的性子。
尽管心跳不免加快,但她的面上依然清冷不变,她微微偏头,便听见身后男人粗犷沙哑的一声,“别动。”
周惜身体微僵,身后凌厉危险的气息逼的越来越近,她试探着低语,“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不要…”
男人突然笑了声打断周惜的话,“你是应珩之的情人?”
周惜微愣,过了几秒才想到回答,“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他的情人。”
男人低骂一声,把开了刃的匕首从周惜的腰间挪到了颈部,周惜顿时扬颈,小心翼翼的呼吸,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刀刃的冰冷。
“还敢说谎,你们在酒店同进同出,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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