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连吃饭都不叫他,还得他自己过去。
“妈,你偏心,姐不在家的时候,你从来没做过饭,吃到你做的饭比登天还难。”
周铭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饭,愤愤的说。
“你能和你姐比吗?闭上嘴吃你的饭。”于枝瞥他一眼,继续和周惜说着话。
“惜惜,上次见过的那个你文姨家的儿子,你还有联系吗?相处的怎么样?”于枝给周惜边夹着菜边问道。
“谁啊?不记得了。”
于枝给周惜看过的太多了,她是真不记得文姨是谁了。
周铭及时插嘴,“就是今天让利的那个。”
周铭这么一说,周惜就明白了,她挑眉看着周铭,在于枝和周岱宗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太多嘴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鼎尚’怎么突然这么大度。”周岱宗问。
‘宗洲’集团的大部分事都交给了周铭,周岱宗现在也当起了甩手掌柜,不过公司的风向依旧有人向他汇报。
在周惜用眼神的威胁下,周铭没敢说实话,只说了句不知道。
“不要小看应泽秋的儿子,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绝不是善类,合作之余防范之心不可少,但人家也确实让我们获得了最大的利益,该感谢还是要感谢的。”
周岱宗在商场上奋战了几十年,自然看透了里面的本质。
周铭点头应下。
心里却在想,要是知道应珩之是因为追他姐才让利的,怕不是连本带利的还回去,不阴他一顿都是好的,怎么还会感谢呢。
“和他还有联系吗?”于枝锲而不舍的问。
周惜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要是放在今天之前,她可以斩钉截铁的说没有联系了。
可是就在刚刚不久应珩之又来找她,且表明了心思,她就是因为躲应珩之才提前回家的,说没有联系她又没什么底气。
周铭到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他见周惜为难,对于枝说,“妈,我姐才刚回家,以后再问也不吃,先吃饭。”
周惜赞同点头。
周岱宗也跟着劝,“闺女刚回家,先不说这个了,明晚爸爸妈妈给你准备了个晚宴,庆祝你回家。”
“不用这么隆重吧?”
“小范围的,只有景润、左泽他们几个,再把‘鼎尚’的那个什么应总邀来?”周岱宗偏头征求着于枝的意见。
于枝求之不得立马应下,“是该邀请,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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