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外。
先是找她求和,愿意继续维持他们的炮友关系,又是研究明白了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们的喜好,把礼物直接送到了心坎里去,更不要说给‘宗洲’让利的事,让利三成,送出的可不止三百个亿,远远超过了这个数。
“我…我不知道。”周惜的思绪彻底被他打乱,之前酝酿好要说的拒绝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
应珩之手心把玩着她的头发,启唇,“不知道什么?是不知道下一个有没有我厉害?还是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周惜的声音不急不徐,“你怎么就确定我会有下一个。”
应珩之挑眉,唇边的笑意更明显了,“这样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同意继续了。”
周惜也笑,从桌上拿起一个白地兰杯子,杯中的浅蓝色液体轻轻摇晃,她故意说,“再说吧。“
虽没明确回复,但应珩之也被她这个答案取悦到,至少没有像上次一样丝毫不犹豫的拒绝。
他漆黑的眼凝视着她,语气不容置喙,“不行,现在就说。”
周惜笑出声来,她直勾勾的盯着他,朝他眨了眨眼,“应珩之你是个无赖吗?”
”你说是就是吧。”
应珩之肆无忌惮的直视着她,毫不在意的说。
他的拇指抵在她耳垂下,轻轻地摩挲了下,意态慵懒而随性,紧盯着周惜的眸色比夜还深沉。
周惜最懂这个眼神的含义。
之前在一起的每个夜晚,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是来自一个成熟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周惜在心里叹了口气,感叹自己实在太容易动摇了,应珩之随便说了两句就让她想改变想法。
周惜刚想回答他时,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周惜朝门口看,是任景润站在门口。
他一向稳重温润的脸上也出现一抹愠色,“应总,小惜,打扰你们一分钟,我现在有些事,需要紧急处理,下次我找个时间再聚。”
周惜从没有见过任景润这个样子,忙说,“景润哥快去忙吧,需要我帮忙吗?”
任景润说不用,后转头歉意又恭敬的和应珩之说,“应总,这次招待不周的地方您见谅。”
应珩之朝他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任景润走后,左泽也陆续的过来先和应珩之聊了几句,基本上全在奉承阿谀,应珩之也意外的以好脾气回着。
周惜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想笑,一个个都是在自家公司一手遮天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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