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只是说说,坐在地板上闷声笑着,肩膀轻轻抖动,看起来很愉快。
那个除夕,他们是依偎在沙发上看着韩剧渡过的。
天边突然烟火繁盛,向芋反应过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正好是12点。
新的一年来了,靳浮白回眸,温柔地吻她。
这是崭新的一年,银行发行的黄金纪念币上印着奔腾的骏马,朋友圈里到处都是“马上xxx”的配图。
有人是马驮着金元宝,说是“马上有财”,也有人是马上驮着一对迷你象,说是“马上有对象”。
比起那些来不及看一眼新年就去往天堂的孤独灵魂,他们也算是幸福。
夜里入睡时,向芋靠在靳浮白怀里,听他问:“不吃你那个软糖了?”
向芋困得意识马上就要消散,迷迷糊糊嘟囔:“不吃,有你在,不会做噩梦的”
卧室里熄了灯,靳浮白稍稍一顿,把人揽得更紧。他们感受着彼此的体温,相拥而眠。
大年初一的早晨,向芋是被热醒的。
她身后的人烫得像个火炉,眉心微微蹙着,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靳浮白?靳浮白?”
被叫的人疲惫地睁开眼睛,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也还是温柔一笑:“你醒了?早。”
“早什么早啊!”
向芋急得语速都快了一倍,把手覆上他滚烫的额头:“你是不是不舒服?冷吗?头疼吗?”
“没有。”靳浮白把手背挡在眼睛上,看上去又要睡着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病态的模样,向芋慌了片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学着靳浮白以前的样子,准备找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她拨通了李侈的电话。
李侈应该是通宵打牌还没睡醒,声音里是浓重睡意:”嫂子,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李侈,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熟悉的靠谱些的医生,可以上门的那种。”
问完她又有些担心,“今天是初一,能请到那样的医生吗?”
“怎么了?”
李侈那边的声音精神起来,“出什么事儿了?”
因为李侈的声音有些急,向芋又跟着急起来:“是靳浮白,他很不舒服。”
“知道了,我马上带着医生过去!”
李侈的效率很快,他来时靳浮白还在睡觉。
向芋满脸担忧地等到了诊断结果,说是过度劳累和着凉发烧,不用输液,吃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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