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关切问道:“方才没饮酒吧?”
冯贵妃乖巧摇头,“臣妾日常饮食,皆严遵太医嘱咐,方才宫人呈了道蟹粉羹上桌,臣妾想着太医说过螃蟹性寒、有孕之人不能食用,一口也没有吃呢。”
皇帝微微皱眉,“阖宫上下都知你怀有身孕,膳单上怎还安排这样的菜式,尚膳司做事也太粗心了!”
冯贵妃婉声道:“臣妾虽不能吃这个,但蟹粉羹味美,太后娘娘平日爱吃几口,下面的姐妹们,喜欢的也不少,岂能因臣妾一人不宜食用,就罔顾了太后娘娘的喜好,罔顾了其他所有人,若真如此,臣妾难以心安。”
皇帝道:“你这样想,是一人之见,而非贵妃之见,你有孕在身,尚膳司就算为母后等安排了这道菜式,也该仔细留意着,不该让宫人把这道菜往你膳桌上端,他们行事疏漏,就当有责罚,你是贵妃,等生下孩子、养好身体,是要帮着皇后打理后宫的,赏罚分明,就是第一要则。”
冯贵妃得了圣上这一许诺,心中欢喜异常,面上更是婉顺淑和,“陛下说的是,臣妾受教了。”
皇帝如此亲亲热热地与冯贵妃说了一会儿话,目光时不时悄悄往下面瞟去,见下首二人并坐的膳桌处,她正素手执盏,听明郎朝她笑说了句什么后,眼波流转地向明郎嗔去,由始至终,都并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一瞬间又觉兴味索然。
太后对贵妃腹中、皇儿的第一个孩子,十分看重,见她坐过来了,笑着问了她许多日常养胎之事,冯贵妃一一含笑回答,太后回忆着生养皇儿的往事,笑说当年亲手为皇儿缝制了许多婴儿衣裳,后来皇儿大了,也舍不得丢弃,如今都还收在慈宁宫的衣箱里。
冯贵妃闻言笑道:“臣妾这几日,也想着亲手为腹中孩儿缝制衣裳,可却不知该绣什么样式好,正为此犯愁呢,太后娘娘为陛下缝绣的婴儿衣裳,定然是极好的,不知臣妾可否借几件来,模仿学习……”
皇后听冯氏话中意思,仿佛已笃定了腹中是个男孩,心中一堵,她再想到精心挑选的青菱,并不能入圣上的眼,宴上阖宫妃嫔都在,圣上就是独宠贵妃一人,心里越发酸涩。
太后注意到了皇后眉眼间的郁色,但仍是笑对冯贵妃道:“这有何不可,明儿,哀家直接让人将箱子搬到你宫中去。”
她说着忽地想到什么,“对了,那些婴儿衣物上面,还有一块长生锁呢,也是皇儿小时候戴过的。”
冯贵妃笑,“臣妾前几日正和陛下说,要给腹中孩儿打块长生锁,锁上的篆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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