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救人,你与你兄长之间,并未发生些什么,放心那夜,朕没有在你兄长面前现身,但你兄长也知是有一人救了你们兄妹,朕所说的,都是实话,你尽可向你兄长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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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那幕后歹人是谁?”温蘅忍着巨大的震惊,思考会是何人如此厌憎他们兄妹,竟然施下如此歹毒的奸计,她颤着声,艰难地问出那几个字,“.是婆母吗?”
皇帝默认,温蘅死咬着唇,双眸因惊怒通红、泛起泪光,浑身轻轻战栗,又艰难地问出另几个字,“…那与我与我”
后面的话,她咬牙尝试数次,都问不出口,皇帝轻轻道:“是朕。”
乌漆双睫绝望一瞬,泪如珍珠,顺颊滚落了下来,温蘅想到自己竟与圣上做下这等事情,如此不知廉耻地与人苟合,如何对得起明郎,心中震痛,羞惭难当,身形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皇帝看她摇摇欲倒,赶紧将她揽腰扶住,温蘅心里如翻江倒海,又恨婆母歹毒,又恨自己做下错事,羞惭气愤地心神大乱,一时连被皇帝搂抱住都没注意到,皇帝看她脸色越来越白,生怕她突然背过气去,忙道:“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只是亲抱了一阵而已,后来解药药效上来,夫人睡着了,朕就帮夫人把衣服穿好了,没什么的”
温蘅挣开皇帝的怀抱,轻颤着将背挺直,双眸盈着泪光,如却灼火,直直地望着皇帝道:“臣妇感激陛下相救,可男女授受不亲,陛下为何要与臣妇亲近做下那等事情?!
刀皇帝默了默,道:“是夫人主动为之,朕避了两次,夫人仍是坚持朕早对夫人有意,那等情景下,做不了柳下惠”
温蘅一听是她主动,满腹怒火一滞,无尽的羞惭如滔天浪潮将她吞没,皇帝看她瞧着像要气晕过去了,忙又将她揽在怀中,软语宽慰,“好啦好啦,不是夫人主动,是朕主动,是朕主动亲你的,是朕品性有缺,是朕不知廉耻,不关夫人的事”
然他越说怀中人颤抖地越是厉害,皇帝看她脸色实在不好,急召太医来此。
郑太医百思不得其解,今晨他来给楚国夫人号脉时,楚国夫人明明已经大好了,怎么几个时辰的功夫,楚国夫人又病了,而且从脉相来看,还是受了刺激,气出来的谁刺激了楚国夫人,给她气受了?
郑太医一边隔帕把脉、拈须思量,一边悄将目光掠过一旁眉宇沉凝的圣上,他是御前太医,平素只问圣躬,可圣上却让他来给楚国夫人瞧病,还亲自在这坐镇、无声望着榻上的楚国夫人,是不是对臣下的妻子,过于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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