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问:“阿蘅,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温蘅默了默道:“只是女儿家的事罢了。”
沈湛想了想妻子的月事日子,是每月这个时间没错,这也说明,妻子她,没有怀孕是啊,妻子之所以一直没有回信告知她的近况,并不是因为她有孕在身、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的缘故,而是现实中的种种险况,让她没有心情给他回信,纵是妻子写信向他求助,他远在千里之外,根本来不及回京相救,若无陛下复妻子清誉、宽限慕安兄斩期,等他接信赶回京中,怕是要见到两座坟头不,若真是谋害贵妃龙裔、侮辱太|祖皇帝这样的滔天大罪,妻子与慕安兄怕是要尸骨无存,连供人祭拜的一杯黄土,都不会有如此一想,沈湛背后发寒的同时,对陛下更是心存万分感激,他扶着妻子的手臂道:“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别在这里坐着了,我扶你上榻歇息。”
他扶妻子上榻,将榻上的丝棉薄被扬展开,轻柔地拢盖在妻子身上,看妻子手里还攥拿着那两只泥人,劝道:“先把泥人放在一边,把手放在被子里捂会儿好不好?”
妻子松开手,沈湛从妻子手里取回那两只彩塑泥人,收回匣中,看妻子的目光一直追逐着这一对泥人看,含笑问:“喜欢吗?”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
沈湛心中欢喜,“那我就把这匣子放在榻边几上,你想看时,就可以随时打开来看看”,他在榻边坐下道,“其实我这次出京,还买了许多有趣的风物特产,装了满满两箱,留待着回京送给你赏玩,但我是一个人提前回来的,带不了那么多箱笼,这两只箱子在后头由长青保管,得等他抵京”
又是他絮絮低说许久,妻子只是倚靠着榻壁、垂眼静听不语,沈湛渐止了话音,起身道:“你先歇着,我去沐浴更衣,很快就回来。”
他原要低首吻下妻子的脸颊再走,这只是从前夫妻二人之间的平常之举,可这回妻子却微微侧首,避开了他的亲吻。
沈湛愣住,人僵在那里,妻子垂着眼帘,微抿了抿唇道:“我要睡了”
她抓着被子侧身躺下,沈湛望着妻子侧卧的背影,静了静,弯下身子,帮她把被角仔细掖好,轻道:“那你先睡,我待会沐浴回来,会放轻动作上榻,不会吵醒你的。”
妻子仍是无话要对他说,沈湛在房中静站了片刻,打帘出屋,见慕安兄就负手站在室外芭蕉旁,静静地看着他道:“明郎,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是有话要对他说,可两杯仆从呈上的热茶,都快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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