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她的脸颊,不时地情不自禁落下一吻,心中之欢喜眷恋,满得像是能溢出来怎就这般眷恋难舍一次不够,反像是撩起了火种,再也压制不住…那十几日也不够,尝到了甜头,知悉原来这滋味如此美好,反叫他贪恋地想要更多皇帝并非热衷风月之人,对男女之事也就那般,以致到如今,膝下都无一子一女,以致母后都私下传了太医,细问他身体,是否有恙。
什么“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皇帝从前不解这诗中旖意,就像觉得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乃是文人夸张文辞一般,觉得所谓男女之事,也不过人之本能的短暂悸动,事前事后,也没有多大意思,对他那父皇生前游历花丛的沉溺之举,也甚是不解。
但如今,他却也深知其中之妙了,他也不知为何是她,为何偏与她有如此感受,只知情不自禁,每每见她,便要忍不住亲近。
距离上次与她这般,已经快两个月了,皇帝真是想煞她了,极力倾诉着自己的绵绵情思,“朕遇夫人,方知相思之苦,牵人心肠”
哪里有什么相思之苦,不过是从未有过,求之不得,心生魔障温蘅睁着双眼,望向虚茫暗空,坐拥佳丽的帝王之心,最是薄情,何时厌倦了,将她彻底丢开,这桩秘事,是否能就这般藏一辈子,可若是在他厌倦之前,此事被明郎察觉,那么那么@心事越来越重,宛如石落水潭,深深沉向潭底,令她原本清明的思绪,随着漾起的涟漪重重散开,渐如室内光影迷离,远处隐约还有烟火的腾空声,夜宴的喧哗随风传至此处,已是缥缥缈缈,人音隔如人世,五彩缤纷的烟花之色,不时在室内罩下绚烂的流光,这世间最美的琉璃玉彩,映照着的,却是这等污脏龌|龊之事。
温蘅如陷泥沼,皇帝却如登极乐仙境,惊鸿楼内,风光不绝,远处的欢宴,随着夜深月隐,人声渐悄,热闹不再。
小半个时辰前,太后娘娘就早早困倦离席,圣上也已“酒醉离宴歇下”,朝臣命妇们陆续尽兴退去,后宫妃嫔们,也三三两两离开,只余一众宫侍,收拾残席。
容华公主之前席间一直关注着明郎表哥,见明郎表哥醉伏宴桌后,有两名内监上前,搀扶起明郎表哥离开,按捺着坐了一阵儿,忍不住起身去寻。
但她远远地亲眼所见,那两名内监,将醉睡的明郎表哥搀入了宣明殿东偏殿,等她人走到跟前,偏殿殿门却被紧闭,侍立在外的内监、侍卫,道楚国夫人已在殿内陪侍武安侯,怎么也不肯放她进去。
她堂堂公主之尊,竟被几个内监、侍卫拦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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