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老了,头发花白了,我还要送你礼物,到时候不仅仅是我,还有我们的儿子女儿、儿媳女婿、孙儿孙女、孙儿媳孙女婿那么多人成天给你送礼,怕不是要再买间宅院,才能放得下!”
他话说得风趣,可妻子面上的笑意,却淡如晓烟,好像随着他的话语,沉浸畅想恬美的未来,又好像并没有听见他的话,似在神游八方。
沈湛这般静静地抱着妻子,闻着她身上清甜的木樨香气,情之所至,渐渐心热起来,忍不住要与她亲近。
可妻子却似没这心思,拦住他的手,声音低低道:“我身上不大舒服”
沈湛知道她的月事日子,刚走没多久呢,他疑惑且担忧,接连问道:“哪里不舒服?传大夫看过了吗?大夫怎么说?”
L就略感风寒,头有些晕,歇几日就好”
妻子说话的声音很低,背过身去,边将衣服拢好,边轻声道:“过几日好吗”
沈湛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强来,还是在妻子不舒服的时候,他让妻子先上榻歇息,自己沐浴回房后,见妻子已卧榻睡了,身上的寝衣穿得严实,就连衣领处,都束拢得十分紧密。
沈湛想到她说略感风寒,不能再受凉,帮她把被角仔细掖好,又另从柜中捧了张雪狐毯出来,盖在她身前的被子上,而后吹熄了榻边灯火,轻手轻脚地上榻,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拢靠在他的怀中,享受着这岁月静好的安恬时光,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静谧的黑暗中,沈湛渐渐呼吸轻匀,被拢在他怀中的人,却缓缓睁开了双眼,她静望着暗茫的虚空,不知怔愣出神多久,方才寂寂垂下眼帘,近乎昏沉地倦怠睡去。
深宫之中,也有一人夜深难眠,但他辗转反侧良久,仍没有折腾出半分睡意,每每以为亲近过后,可暂熄心火,结果总是反将那心火,撩得更旺。
能医,可那人,今夜不在圣上的身边,也不能在圣上的身边。
可需传召妃嫔暖被?
帘外的赵东林静听着帘内的动静,知道圣上这是又犯病了,犯的是“相思病”,这病,也只有一人赵东林听着帘内这辗转反侧的动静,是不能好了,默了许久,犹豫着轻问:“孤枕衾寒,陛下J“不用!!!
JJ冷冰冰的两个字砸了过来,好像还带着气。
赵东林好心被当驴肝肺,闭了嘴,不说话了,只袖着手,心里头暗暗琢磨。
他是御前总管,常为圣上守上半夜,龙榻上那点事,除了榻上的天子与妃子,没人比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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