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得不省人事,晨醒时还隐隐头疼,是否有些不妥?”
温羡一怔,随即致歉道:“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疏忽了”
阿蘅在旁轻扯了扯明郎的衣袖,“是我自己非要喝酒的,不关哥哥的事.”
明朗抬指笑拂了下阿蘅脸颊,“知道是你任性饮酒,我不过是同慕安兄开个玩笑而已,怎就急了?
乃温羡静望着明郎笑意如常,仍不放心,语含试探道:“明郎责怪得对,我为人兄长,来到妹妹、妹夫家里做客,却罔顾礼仪,喝得酩酊大醉,怕是行止癫狂失态,叫明郎笑话了。”
明郎闻言笑道:“我倒是想看看,素来端方有礼的慕安兄,醉后会是怎样的失态模样,可是走进厅中一看,慕安兄与阿蘅一样,都已醉得睡着了,想看‘笑话’也看不成。”
@温羡听明郎这样说,才暂将一颗心放回腹中,暗暗松了口气,连声道:“惭愧灬惭愧”
当下三人笑语几句,同至小厅用早膳,膳罢,温蘅送丈夫与哥哥出门,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离了明华街沈宅。
以温羡的从五品品级与翰林院侍讲学士职务,不够级也无需参与早朝,他人到位处皇宫外围的翰林院附近,即下了马车,同在另一辆马车上的沈湛,打了个招呼后,向翰林院走去。
沈湛手执着车帘,望着温羡远去的背影,昨夜亲眼所见的那一幕,来回在眼前不断浮现,执帘的手随之不自觉攥紧,但只一瞬,即已松弛下来,被重重甩下的车帘,隔绝了他眸中的暗色,唯有一声吩咐,淡淡响起,“走吧。”
长青遵命继续赶车至皇宫东华门,沈湛在此下车,与一众官员步行入宫,至金銮殿朝见天子议政,散朝后,又与其他七八名官员,被御命召至御书房,单独议事。
皇帝早在金銮殿时,就注意到沈湛今日神思不属,与平日很是不同,他昨日午后刚与她私会过,见沈湛如此,未免有些心虚,遂以议事的名义,召他至御书房,探听看看。
沈湛人在御书房,亦因妻子与妻兄之事,心中疑思纷乱,心绪不宁,圣上一直在与裴相、左御史等人说话,他在旁站着,因心乱如麻,一句也听不进去,迷乱在自己纠结的心绪中不知多久,忽听几声重重的清咳,接着是赵总管高唤的声音,“沈大人!沈大人!陛下在叫您呢!!
刀沈湛忙醒过神来,这才发现裴相等人,不知何时都已退下了,偌大的御书房里,就只剩下他一位朝臣,御案后端坐的圣上,正静静地看着他。
沈湛忙要告罪,人刚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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