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让明郎唯她是从,她最知道这样的女子,是个什么货色,也最是厌憎这样的女子。
华阳大长公主想着心事,望着榻上醉睡的儿子,在榻边静坐许久,面上宽慈关爱的为母柔情,在见到明郎乌睫微|颤、似要醒来时,瞬间收敛起来,冷眼静看着明郎睁开双眼,沉声斥道:“堂堂武安侯,为一个女人醉疯成这样,叫全京城的人看你的笑话,你父亲若泉下有知,怕不是要气活过来?!
JJ沈湛见是母亲,手遮在眼前,嗓音倦怠,“是儿子无能儿子无用”
华阳大长公主原想斥他几句,就叫他起来把一旁温着的醒酒汤喝了,小心明早头疼,但见儿子如此颓丧不争气,登时气不打一出来,“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和离了就不活了不成?!
JJ沈湛只是喃喃道:“阿蘅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对于儿子与温蘅突然和离一事,华阳大长公主一直心存疑虑。
京城流言有二,一说是温蘅本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原先嫁与武安侯,就是为了攀高枝儿,假作恩爱,其实并没什么感情,现下自己成了高枝儿,也就不用攀了,遂一脚踹了武安侯,不受拘束地逍遥快活去了;一说是温蘅与她这婆母华阳大长公主不和,成日尽受闲气,从前温蘅只能忍耐,这下有了公主殿下的身份,不用再做小媳妇儿成日受气,遂与武安侯和离,自在逍遥去了。
除了流言,华阳大长公主,也另有探听消息的渠道,她在宫中的“眼睛”,几日前,曾传密报出来,道温蘅在上林苑昭台宫中,亲口说与明郎之间,只是知己朋友,并无男女之情,先前种种,都是在演戏,如今认回母亲,有了身份地位,不必再演,遂与明郎商议和离。
演?
能让她的好儿子,从前被骗得成日绕着她团团转,连她这个母亲都不要了,搬出去住,如今被伤得成日里烂醉如泥,半点精神气都没有了,大半夜地叩门发酒疯,这叫二人之间毫无男女之情,只是演戏?!
温蘅那贱人许是真在演,可她这傻儿子是把一颗真心全捧出来了,捧出来又如何,被这可恶的温蘅,摔在地上,百般践踏!
儿子和离后不理政事、成日酗酒一事,她早有耳闻,但今夜,还是头一次亲眼所见,眼看着儿子这般伤心颓丧、自暴自弃,华阳大长公主又是生气又是心痛,她冷冷望着榻上的明郎问:“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u沈湛哑声道:“阿蘅不要我了阿蘅她做了公主,就不要我了…她说她其实早就受够了,其实早就不想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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