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此记仇,这一次,也不肯帮他吧此事不肯帮他就算,只怕嘉仪因明郎之故,深厌温蘅,先前为重得母后欢心,违心对温蘅百般示好,将高高昂起的头颅,在温蘅面前低了一次又一次,这般压抑隐忍了好些时日,如今得到机会一纾郁气,会趁机落井下石,在母后面前,将温蘅编排成不知廉耻、勾引君王的淫|妇皇帝如此心境沉郁地絮絮想了一阵,决意且先不去慈宁宫刺激母后,明日再命人悄将嘉仪喊到建章宫来,好生敲打一番,他心中想定,准备命人伺|候沐浴,却见站在一旁的赵东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还有什么事吗?”
赵东林心里想着长春宫那边皇后娘娘抱病在身的事,犹豫着要不要汇报给圣上,但转念又想,风寒发热只是小病,喝药歇躺几日,自然就好,皇后娘娘是华阳大长公主的女儿,华阳大长公主指使朝臣,蓄意逼死楚国夫人,害得太后娘娘在寿宴上晕倒,忧惧伤身,以泪洗面,所伤害的,都是圣上在这世上最看重的人,圣上昨日在慈宁宫前遇见皇后娘娘,态度已然不同以往,这时将皇后娘娘生病之事告知圣上,也不过是平白给圣上添堵,令圣上多一件进退两难的烦心事,不说也罢。
他如此想着,遂就将心思转到另一件事上,恭声问道:“奴婢愚钝,想请陛下示下,这夜里,夫人该如何安置”
这事皇帝也已想到,依他的心,自然是想与她同榻而眠,自度过去夏紫宸宫承明殿里十几天的神仙日子后,他想这一日,想了有多久,在心底盼能有一日光明正大与她同|床共枕,盼了多少日日夜夜,他心怀希望地想过许多种可能,没有一种可能,是会在这样危险的情境下,离这心愿这样近,真真是世事无常,人算不如天算。
但离得再近,也是咫尺天涯,重重残酷打击之下,她如今心弦紧绷,不能再受半点刺激,他若强行与她同榻而眠,真不知她会有何激烈反应,皇帝心里头再想,也不敢去尝试着触她心弦,只能吩咐赵东林道:“令人在寝殿内,再设一张小榻。”
内监们奉命将一张花梨木玉兰纹小榻抬来,恭询圣意陈设何处,皇帝一时让离龙榻近些,好让他夜里近些看她,一时又怕离得太近令她不安,让稍微搬远一些,如此折腾地内监“哼哧哼哧”抬着小榻挪来挪去,终于敲定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放下,又让侍女抱被褥等物来,亲自摸看被褥是否软和柔滑,试了下枕头是否枕得舒适后,方放下心来,去往汤池沐浴。
等皇帝草草沐浴更衣毕,回到寝殿,却见她坐在那张小榻上,在一旁灯树的光晕辉映下,以指为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