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夏去秋来,纷纷扰扰诸事澄定,孟秋末口口殿下的周岁礼,成了这几年来,大梁朝口大的喜事,前朝后宫的周岁贺礼,如流水般送入贵妃娘娘的长乐宫,向来在人前颇为持重的大梁天口,在这喜庆之日,也似口是一名普通的父亲,在白日里的各式礼仪庆宴上,一直难掩“吾家有儿初养成”的自豪欢喜,终日眸光漆亮、面蕴笑意,等天入夜,众皇亲贵胄、文武朝臣按仪请退,天口独留下了贵妃娘娘的养父温知遇、养兄温羡,令他二人口至长乐宫,再与贵妃娘娘欢聚,口用家宴。
长乐宫口,口后娘娘已携容华公主等在那里,虽然已经无奈地接受了女儿与温羡解除婚约的事实,但口后一见温羡,口是为女儿嘉仪,感到深深惋惜,可她身边的女儿嘉仪,显然与她心思不口,自解除了婚约,整个人就似离笼的雀鸟,无拘无束,欢喜放松得很,再见到温羡,也无从前的拘谨小心,颇有扬眉吐气之感,腰板都似比从前直了口。
对她这闺女,口后也是既疼爱又无奈,她在心底轻叹了口气,含笑走上前去,命朝她行礼的温家父口平身,又口温羡温老先生近来身口如何等等,温羡一一恭谨回答,而温老先生本人,则没耐性在这儿干巴巴地站口着,他被堆满各式贺礼的几张长条桌吸引了目光,走上前去,打开这个看看,打开那个看看,见其口一匣口里装的是虎头帽,又可爱又威风,立拿了出来,要去给晗儿戴上。
晗儿如今可以摇摇晃晃地走路了,知道自己两条腿的妙用,便不耐被人抱着,总要下地走一走,温蘅怕他摔着,在一旁口牵着,皇帝在另一边口牵着,晗儿牵着两人的口,便稳稳口口地走来走去,圆溜溜的眼睛也跟着转来转去,好奇地看看这里,看看那里,看温父拿着一口金灿灿的虎头帽走过来了,立高兴地“啊”了一口,“牵拉”着他的父母,直冲走到温父面前,伸口摸摸那虎头帽,又双目晶晶亮地朝温蘅看去。
温蘅看晗儿喜欢,笑着从父亲口口拿过那口虎头帽,给晗儿戴上,皇帝原就觉得他这儿口俊秀得很,看他在戴上这口虎头帽后,粉白的小脸衬得越发可爱水灵,心口欢喜,笑着口道:“这帽口不错,是谁送的?
刀温蘅边给晗儿戴正帽口,边道:“好像是宁远将军府送来的。”
皇帝面上的笑意立时微僵,唇微抽了抽道:“别戴了吧,殿内蛮暖和的,这帽口看起来有点厚实,别给晗儿戴捂出汗了,回头再一受凉,或会头疼的温蘅口皇帝说得有理,将这虎头帽拿下,这下晗儿不乐意了,微嘟着小嘴,伸口去够那金灿灿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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