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
“你改的名字,你耳朵上的痣”
没等应帆说完,应隐便把电话挂了。
俊仪觑她,跟着问:“八字不合怎么办?不会不会,他们还看面相呢,你是大富大贵之相。”她开始胡言乱语。
“那算命的还说我要知好歹,说月盈则亏。”应隐忽然说。
“商先生知道吗?”
“知道。”
“他说什么?”@“他说要我永远充盈。”应隐勾了勾唇:“那天我喝醉了,他背着我,踩着雪回阿恰布那间小木屋时对我说的。我的酒冷不丁醒了,看着天上月亮朦朦胧胧,以为是个梦。”
车子回到海边庄园,俊仪最近迷上了跟Rich玩,Rich也迷上了跟她玩,因此她一落车就直奔马厩,遇到商邵,站定了,规规矩矩地说:“商先生好,姐夫好。”
喊完了,迫不及待要跑,被商邵叫住“站住。”他的站住当然很有效,气定神闲的一声。
俊仪刹住脚步,回头。商邵笑意和语气都带着些微不确定:“你叫我什么?”
“姐夫,”俊仪道:粉丝都叫你姐夫。商先生是姐夫届的天花板。”
虽然她说得乱七八糟的,但不妨碍商邵点点头,认下了这个称呼,说:“让康叔给你包一封利是。”
@天啊!天降改口费!
俊仪雀跃起来,扭捏又很聪慧含蓄地说:“这不好吧,你们还没正式结婚的.
"
商邵看穿她,唇角微抬,说:“正式的时候还有正式的红包。”
俊仪简直心花怒放,跑到马厩里,抱住Rich的脖子就是一顿揉搓。Rich很没尊严,被她玩得像条狗。
抄近路穿过庭院,又穿过房子近百米长的耳堂横厅,回到三楼时,应隐已经简单淋浴完,正坐在浴室的长凳上擦头发。
商邵嫌她卫浴小得转不开身是真的,毕竟他仅一间浴室就有五十几平,一面落地窗的设计十分巧妙,能晒到阳光,又有充沛的私密性,一眼望去满是绿翠。应隐面对着窗外侧坐,歪着脑袋,用一张毛巾轻柔地吸着发梢的水珠。
午后西晒的阳光拢着她半边身子,纤细的身体曲线上,朦胧起羊脂玉般温润滑腻的光。
听到商邵的脚步,她抬起眼,原本就围得松散的浴巾散了下来,被她下意识地用一只手压在怀前。
商邵气息里带笑,走近了,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一边给她擦着头发,一边问:“这么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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