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隐伸开双臂,凳子矮,她环着他的腿,将脸贴到他腰间。
微微弓起的脊背上,椎骨能看到一节一节骨感的轮廓。
商邵把毛巾扔在一边,掌心贴上,边俯下身与她接吻,边摩挲至下:“最近怎么瘦了?”
应隐只好承认:“为了穿婚纱好看。”
商邵勾起唇:“这么上进,那你让我怎么办?”
应隐还是环抱着他,埋在他怀里一阵闷笑。笑过后,她说:“阿姨问我妈妈要了生辰八字,说要算一算。”
“嗯,要算登记和婚礼的日子。”
“她知道我们在外面办了那么胡闹的一场,没有跟你生气?”
“生气了。”商邵抿起唇。
“这算不算叛逆?”
商邵颔首,绅士地说:“托您的福,非常叛逆。”
应隐更笑。
商邵由她抱着笑,将鱼肚白理石台面上的吹风机拿起,开了温和的柔风,为她吹起头发。
应隐的发质很好,在娱乐圈如此高频的造型折腾中,简直算是奇迹,加之最近又做了柔顺,因此一吹便很滑,丝丝缕缕地从商邵指尖落下。
她头发又多,很浓密,吹干需要好一会儿,平时自己举吹风机,没几分钟就胳膊酸。今天有人代劳,应隐心安理得,埋他怀里闭上眼,在西晒的日头底下昏昏欲睡。
商邵将她头发吹干,掌心贴握住她的后颈,指尖在穴位上揉了揉。
应隐只觉得一阵酥麻从颈骨上传来,冷不丁颤了一下,小狗似的呜咽一声:“好舒服。”
商邵听得笑起来,想到什么,眸色转暗,淡声问:“床上怎么不说?”
应隐:…”
浴巾从身前滑落在地,她的身体贴上他的西裤。窗外浓翠泼金,一切都静得很,倒让应隐觉得难为情起来。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他只是给她揉了一阵颈,但她还是把脸埋得很低,耳廓滚烫。
商邵一声失笑:“干什么?”
应隐赶紧逃开,顺手摘了挂在一边的浴袍,边束着腰带边说:“快化妆,要迟到了。”
晚上有约,是商邵口中的几个“狐朋狗友”从香港过来。
她进了衣帽间,化妆时,商邵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看样子是在闭目养神,但眉心微蹙,因此应隐知道,他是在思考公务。
“要是八字不合怎么办?”
“嗯?”
“要是大师测了,说我们八字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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