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薛鹂的眼眶一阵酸涩,心像是被人紧紧揪住般难受。她扭过头想要去恳求魏玢,却被他揽到怀里,感受到衣衫下的起伏,她一张脸红得发烫,手指死死地扣紧了书案的边沿,指节用力到泛着青白。
魏玢低头去亲吻她的脸颊,出声道:“何事,但说无妨。”
梁晏见魏玢连门都不开,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没说什么。魏玢性情古怪,不见客是常有的事,他也不是第一回被拒之门外了。只是薛鹂至今不见踪影,朝中政事繁多,他被压得喘不过气,如今想与魏玢喝酒谈心,他却闭门不见,心中也有一丝落寞。©“没什么大事,只是只是仍未寻见鹂娘,陛下催我去上郡赴任。前几日我又与夏侯信起了争执,他借此发落,想要逼我卸去政务,立刻离开洛阳。父亲与舅父替我拖延,也只能撑得十天半月,否则便要以抗旨不遵将我打入大牢”
梁晏的语气里透出浓浓的疲惫与无奈,与薛鹂出事前意气风发的他判若两人。
室内的暖香缓缓缭绕,静谧中只能听到衣料摩挲的寇窒声响。
薛鹂被扣紧腰肢,浑身都紧绷着,咬着唇瓣抑制住即将溢出口的声音。
魏玢能看到她细嫩的颈项犹如风雨中的花枝般颤动,他能够轻易地掌控着她,调动她所有的感受。
薛鹂的变化都是因他而起,这是她无法自已的事。
魏玢从中得到了一种满足,似乎空荡荡的胸膛有什么东西填了进去。
而面对薛鹂已经趋近凌乱的呼吸,他仍气定神闲,用平缓到没有一丝异样的语气回答道:“你来找我,是想我也出面替你周旋,拖延去上郡赴任的事?”
薛鹂身子抖得厉害,一只手掐着魏玢的胳膊,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门外又人来梁晏的声音。“我还是想找到鹂娘,我相信她还活着,正在何处等着我带她回来成婚”
梁晏有几分悲哀地说道:“她喜欢那件婚服,我们一齐挑了许久,我还不曾见她穿上,我要等等…再等等,她定会平安无事。”
薛鹂心上一抽一抽地难受,与此同时魏玢也变本加厉,非但不放过她,反而像是被梁晏的话刺到了一般,呼吸沉重了几分,而后将她抱得更紧。
薛鹂疼得闷哼一声,又忙咬着唇,紧张到不敢再发出声响,以免被梁晏察觉。她一面希望梁晏救她出去,一面又不希望梁晏窥破她与魏玢的苟且之事。何况她身后的人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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