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虽然发生的时间不同,但是因为某些不可抗性因素,总呈现出惊人相似的发展历程。
比如。
孟遥第二次去到钟知贺家的别墅,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
以及,相同的结束方式她从他家狼狈奔逃。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逃跑经历,这一次,孟遥从他家一跑出来,轻车熟路便打上了出租车,二话不说,直奔联合广场希尔顿酒店。
国外司机们总是热衷于展示自己的车技,自打坐上车起,孟遥便被迫陪着司机飙车。
又是一个急转弯。
隔着车子厚厚的玻璃,也能听得见轮胎和板油马路发闷的摩擦声。
孟遥满脑子都是她刚刚在钟知贺床上醒来之后的事情。
那是窗明几净、纤尘不染的一间卧室。
床上是深灰色不带一丝花纹的床单、被子。
孟遥醒过来,坐起身的时候。床的另一侧,男人正侧躺着,微仰着头,掀眼看她。
他没戴眼镜,兴许是因为刚刚睡醒,眼神有些涣散,不如平日那般灼热锐利,仿佛能一眼穿透人心。可即便是这样略显涣散的眼神,这样洋洋瞧着她,也让孟遥恍然生出些慌乱来。
钟知贺看着她,少顷,很是漫不经心地问了声好:“早啊。”
孟遥噤声未答。
见她没说话,躺在大床另一侧的男人倒也没恼,只是悠闲地抬起一只手,拄着头,再度开口:“昨晚他声线喑哑,拖着慵懒的调子,开了一个头,又戛然顿住,欲说不说,勾得人满心痒痒。
房门紧闭的卧室、宽敞的大床、密不透风的窗帘、床上年轻的男人,还有男人略显的暧昧的语调。
一切都引着人的思绪,往不可描述的方向飞速狂奔。
孟遥彼时刚刚醒来,头脑正在卡顿宕机的状态,忍着宿醉之后头脑的钝痛,一时着实想不起来她醉酒之后究竟都具体发生了什么。
不过,即便在这样的时刻,孟遥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以及,觉得自己应该以一种官方且平和的态度,来解决这件事情。
她是海擎集团总裁办首席秘书,过去几年跟着钟董事长工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这只是小场面,她一定可以的!
孟遥深吸一口气,虽然手指的微微颤抖还是止不住,仍旧开口。
“贺先生。”
嚯。
又叫‘贺先生’了。
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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