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毛病,今天出院。”陈思说,“阿铮已经来接我了。”
孟盛楠不敢否认的是,陈思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着实颤了一下。
“他刚去拿药。”陈思接着说。
@又是这样的场景,或许她一回头就看见他在身后。只是,就在下一秒,她听见陈思叫他的名字。
孟盛楠倏地抬眼看过去,他一身黑色,提着药走过来。
池铮愣了一下,看向她的左手。
“咱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多说会儿话。”陈思视线又转向她,“现在做什么工作?”
她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做老师好,有寒暑假,就是可能会辛苦一点,不过什么工作都一样。”陈思的目光在她身上多扫了几眼,心里慢慢有数,又说,“一会儿让阿铮送你回去。”
池铮看了她一眼。
“不用。”孟盛楠脱口而出,“我是说,不用麻烦。”
“不麻烦。”他看着她,“正好闲着。”
她抬头刚好和他对视,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她当是客气不再吭声,陈思看了俩人一眼,无声地笑了,又拉起她的手问家常话。
池铮站在一边靠着墙玩弄手机,微低着头。
“你看他那样子。”陈思指了指池铮,“站也没个站样。”
她望过去一眼,他侧头看着一边。
“以前怎么说来着?”陈思笑,“二流子打鼓,吊儿郎当。”
孟盛楠忍不住笑了。
陈思又问了她最近工作和生活上的一些事,时不时地又开开池铮地玩笑,打个吊瓶的时间,忽然就过得快了。或许和陈思聊得太专心,她再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池铮已不在原地,她又往走廊尽头看了一眼。
他靠着侧门,低头在抽烟。
她收回视线,他看了过来。
吊瓶打完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半,她和陈思往外走,池铮去拿车。那是辆铃木面包车,北斗星系。
他将车慢慢开至医院门口,隔着挡风玻璃。她看见他,好像之前医院里那瞬间的对视,又匆匆移开。
车里,陈思笑着和她聊一些琐事。
“女孩子一个人要注意安全。”陈思说,“明天还来医院打吊瓶吗?”
她撒谎:“不了,就今天一天。”
“那就好。”陈思笑了笑,看向驾驶座的人,“把我放在百岁街路口,我自己走过去,你送盛楠去学校。”
池铮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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