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帅得观众席人仰马翻,真是心比天热。
除夕一过,初七就快了。
初七一过,该去报道了。
那时节明明是寒风凛凛的日子,顾荣却穿得像春夏。我和她并步朝前,一个像模特,一个像老妪。学校里人声鼎沸,我开始混迹在高考大军里全力冲刺与世隔离,偶尔对顾荣游戏人间的心态叮嘱几句,语重心长。
后来,她找我的次数也少了,他更是千年难遇。
再次见到李牧阳是在五月底最热的那天。我去书店买参考书,然后去马路对面等502路公交车。
短发贴在脖子上黏得人难受,我伸手去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就那么举着手转头去看。
阳光下的少年十七八岁,笑得神采飞扬。
他扫了一眼我怀里的书:“好学生就是好学生。”
我抿抿干涩的唇,找话问:“你也来买书?
J他笑着看了我几秒,伸手指了指我背后。
我回过头去,正后方的“蓝天网吧”四个字熠熠夺目。热气扑腾过来,我低头浅浅笑了笑,然后无话可说,原来是刚上完网出来。公交车一辆又一辆,我抱紧书站在他身旁。几分钟后,他侧身经过我。
“先走了。”声音清淡。
车子渐行渐远。
我站在原地,脑海里是刚擦肩而过时他身上的味道。我忘记了头顶还有火辣辣的太阳,和这个交流甚少,连也从未聊过一句的男生说着,你好,再见。
然后坐上已经开过了好几趟的车。
@六月初的那几天,学校大发慈悲放了一周假,我在屋里思考加速度和力学到发疯,和同班的几个学生一起去问老师。
我记不太清具体的日子。
印象里甚至很模糊,我努力地去拼凑所有的情节和画面,最后定格在教学一楼的走廊尽头。下午四点半的夕阳经过窗户落在那两个人身上。男生站得笔直,女生哭得撕心裂肺。
我在校门口佯装和女生偶遇。
“没事吧?”我声音很轻。
顾荣笑起来像挤瘪瘪的牙膏:“没事。”
那天的风自西向东,我们沿着中央大道往回走。路上,顾荣一抹眼泪,说起梦想。我问她是什么,她说二十五岁之前誓要恋爱108回。
我们都笑了。
2006年的那个很寻常的夜晚,复读机里单曲循环容祖儿的《挥着翅膀的女孩》,我听了一整晚,听的人难过。然后爬起来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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