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不好看,很丑!”阮修贤嘴角噙着一抹嘲笑。
面无表情的伯尔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和威慑力在这个阮二面前完全失了作用!
还总是被气到要被吐血!
“恭喜你,接下来更加不好过了。”
伯尔不想再往下听,就迈开步子要走。
“宁宁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差点哭晕,你得做好被气死的准备。”
伯尔脚步顿住了,回头,紧皱起眉头,“添油加醋了吧?”
阮修贤不屑一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卑鄙无耻吗?像你这样无药可救的重度精神病患者用得着添油加醋吗?”
伯尔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步子很快,像是逃离一样。
阮修贤微微后仰,闭目养神了。
阮星宁躺在床上,冰毛巾敷在她的双眸上,手抓着温礼年的手。
“大叔,你不要走。”
“我不走,我会一直在的。”温礼年紧紧握着阮星宁的手,指腹在白嫩的手背上轻轻来回磨搓着。
“大叔,我父亲也好帅,母亲比我还美。”
“是吗?在哪儿看到的?”温礼年陪着温柔聊着。
“爸爸把我父亲和母亲的照片都存放在网盘里,刚才给我看了一些。”
坐在床边的温礼年轻轻捋着阮星宁耳鬓的长发,“那你真的和你母亲长得很像吗?”
“嗯,很像...像是共用了同一张脸。但母亲还是比我好看,比我更有气质。母亲的脸上有一种混血的气质,我的脸没有太明显的混血气质。”
“据我了解,你的亲生爷爷和奶奶都是华国人,你父亲是在这里出生的,和你母亲的一结合,你大概就是样貌遗传了你母亲,气质遗传了你父亲。”
“应该就是这样的吧。”阮星宁轻咬着唇,脑海里尽是那些她看过的照片。
在温礼年给她换毛巾的时候,她的眼角滑落下一滴泪,鼻子阵阵酸意。
温热的指腹轻轻拭去泪痕,“不听话。”
没有睁开眼帘的阮星宁微瘪着嘴,手盲扒住温礼年的膝盖。
温礼年给她再敷上另一条冰毛巾,稍稍俯身,“我在的,别怕。不许再流泪了,要乖。”
“嗯。”
温礼年拿起手机,找了几首有催眠作用的轻音乐,放在床头柜上,循环播放着。
他知道阮星宁的心不静。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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