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阮星宁的鼻梁,“可以气死他。”
娇娇宝贝,哪有揍死人的力气?
阮星宁转眸一想,点点头,那就变着法儿地气死那个棕毛!!
“宝贝,你刚做了什么梦?”
“我,我梦见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梦见姐姐不喜欢我了...”
阮星宁嘴巴一撅,苦眸里贮满了渴望和委屈,很不开心。
“小傻瓜,梦是反的。咱爸怕你被人欺负,愁得一晚上没睡,天一亮就赶班机过来,怎么会不要你呢?”
阮星宁把脸埋进温礼年的颈窝处,泪水浸湿了眼睫。
“不许再乱想了,要相信陪你长大的爸妈,还有你爷爷和你姐姐,你一定要相信他们,要自信。”温礼年温柔地说着。
阮星宁默着。
温礼年就陪着她安静了好一会儿后,一起洗漱了。
“大叔,我的眼睛有些疼...”
阮星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噘着嘴,眼睛有一点点肿,幸好昨晚有及时冰敷,不然今天一定肿得睁不开了。
温礼年稍弯腰,低眉垂首,细细瞧着还红红的水眸,修长的手指又刮了一下阮星宁的鼻梁,“还哭不哭了?”
“不了。”
“不听话。”温礼年趁机在娇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再哭就不能见人了。”
阮星宁轻咬着下唇,脸蛋儿更红了,和泛着温柔的墨眸相视着。
“宝贝要化悲愤为力量,一起气死那个公爵,好不好?”
阮星宁连连点头,“好。”
十指相扣地走到楼下,刚好看到阮修贤和伯尔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眼神较量着,又像是在比谁的定力强。
阮星宁止步在茶几边,弯腰俯身,端起一个小茶杯,一副要泼水的架势。
伯尔动作快地抬起胳膊,遮挡住脸,可迟迟都没有感觉到有水泼过来,就稍稍伸了一下脖子,微歪着头,看了看。
阮修贤瞧着伯尔又怕又怂的样子,嘴角一扯,鄙视地嗤哼一笑。
“爸爸,他欺负您了吗?”
阮修贤一听就来劲了,“嗯,欺负了。”把脚往茶几上一放,卷起裤管,“他把我脚腕踢青了。”
阮星宁弯腰细瞅着阮修贤发青的脚腕,一咬牙,就把一直端拿在手里的小茶杯砸向伯尔。
伯尔闪得快,没有砸到他,但是水泼到了他的身上。
温礼年不知道从哪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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