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大概想清楚,萧放若不是个断袖,那便极有可能爱惨了白温之。
不然以萧放的年纪,怎可能连个侍妾都没有,甚至她日日睡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全无冲动。
今夜,她原以为萧放不肯碰她的。
她想不明白是何种因素,让萧放如此冲动,今夜景致很美,船头的晚风醉人,可她并非第一次给萧放跳舞。
天际突然炸开几朵烟花,爆炸的声响惊的北歌心间一颤,她挪动着无力的身子,她撩开舱门前的帷幔,甲板上,破碎的酒坛瓦片里还盛着残存的酒。
北歌盯望着那片狼藉,身子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除了酒后.乱情,还有什么会让一向冷静克制的萧放,这般失控。
萧放从舱后回来,见北歌愣坐在舱门前发呆,他蹲下身子,拖起她嫩白的下巴:“怎么出来了。"
北歌的眸子闪了闪,她慢慢回神,看清眼前的萧放,她抬起藕臂环抱住他,低垂下眼眸:“妾只是独自在舱中害怕。”她身上裹着萧放的长衫,一抬手,长衫搭在肩上,险些掉下来。
萧放的喉结动了动,他先将北歌身上长衫的裹好,随后抱住她,他的大手从她美背滑.到柔软的腰肢上,稍有用力的握了握,他叹了句:“真是妖精。”
船靠了岸,萧放没有急着抱北歌下船,他命先到岸上的连祁去马车上取了件披风,萧放用披风将北歌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将她抱出了船舱。
北歌急急抬手拉住萧放的衣襟:“侯爷…”
萧放感受到北歌的动作,他低头问:“怎么了。"
“…衣服衣服还在”北歌见过那衣服上的狼藉,她不愿船家在收拾船舱时,知道她方才在船舱中的不堪。
萧放闻言了然,他抱紧北歌,向岸上走:“本侯一会来取。”
连祁站在岸边,他瞧见萧放的外衫不见了,他看着萧放怀中被黑色披风紧紧包裹住的北歌,有风轻轻吹起披风的摆,深黑的布料下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足,连祁愣住,似乎意识到什么。
萧放将北歌抱到马车上,随后独自返回了船舱。
舱内的气味还未彻底消散,萧放蹲下身子,将衣裳一件件拾起来,他瞧见那抹血渍,眸色深了深。
他本不想这样着急,他倒并非坐怀不乱的圣人,只是习惯了克制,又不想轻.贱了她。
可那个妖精,不达目的不罢休,甚至为此怀疑他是断袖。
萧放将衣服一件件整理好,抱在怀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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