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绰话落见萧放盯着自己不说话,他迟钝了片刻,接着一惊,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探身凑到萧放近前,神秘兮兮的问:“是…第一次?”裴绰眼见着萧放神色不悦,连忙解释:“我是问你。”
萧放顿了一下,他忍住想把酒砸到裴绰面上的冲动,嗓音微沉:“说正事。”
裴绰却像是知道了件不得了的事,他双手重重拍萧放的肩膀,为好兄弟二十多年来总算通晓人事,
感到可喜可贺,不住感慨:“不一般不一般,果真不一般。你再不碰女人,我只怕是想将府上养的名医从岭南送来给你瞧瞧了。”
裴绰话落,腹部得了重重一击,他疼得从萧放肩上收了手,捂着肚子,坐回对面的垫子上,口中嚷嚷着萧放谋杀亲兄。
提到名医,萧放问了句:“她身子如何了?”
裴绰原还没个正形得嚷,听到萧放的问,情绪一瞬低落下来,烦躁中带了些恼,听上去满不在意:“拿药吊着呗,她不想活,我也没办法。”
萧放平平扯了扯嘴角,他侧头看金光微闪的湖面:“终归是你欠她的,活该…受罪。”
裴绰闻言倒不生气,应和着重重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我活该。”
裴绰不欲谈自己的乱事,将话题转到萧放身上:“虽说此番你本就打算归京,但你可想过戚老太婆愿不愿放你再回去,她忌惮你手上的兵权可不是一日两日,同样,惦记你这个人也不是一日两日。”
戚白琬算起来同萧放和裴绰是同辈人,只是她早早嫁入皇室,生下幼帝,碰巧先帝是萧放的叔叔,她早已是婶子辈的人,偏偏认不清现实。裴绰又嘴毒,嘲讽起别人来一向是毫无留情,更何况是他一早便瞧不上的戚白琬。
裴绰说着似乎想起什么,嘿嘿一笑:“你方才进宫,她可有对你做些什么?”
萧放冷眸扫了裴绰一眼:“我预计归京之前,鞋羯内部生乱,其粟末鞣鞲部首领之弟小祚荣欲谋反,小祚荣嗜血好战,他若谋反成功,想来继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举兵南下,向我讨要河套之地。兵临北境,灵后想不想放,也由不得她。”
“可那小祚荣要是没成功,你岂不是要困在长安?”
“我从幽北启程前一日,派去鞋羯的人传回消息,小祚荣应我所料,夜杀兄长,篡得了王位,已经密谋调兵遣将,要南下打我个措手不及。”萧放笑了笑:“我至多再在长安留十日,北境的战事应该就传回来了。届时即便灵后不放我,我另一队有精兵暗暗布置在城外,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