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之看着连祁解释:“所以侯爷命我在多吉离开前拦下他,许给他计划内的承诺,十日之内让侯爷答应他的条件,相比于半月之约,多吉自以为占了便宜,肯定会尽力说服小祚荣等待,而实际上,十日对我们来说绰绰有余。”
“之后侯爷按照计划中提前答应了我许给多吉的条件,多吉收到侯爷的信后,应该对我会有几分相信,我便趁机递信引诱他出兵。”
“其实多吉信我与否是小事,侯爷之所以递信给多吉,是一早就看透了他的野心。多吉先前如此轻易的得了甜头,现下定不肯轻易放手。”
“他极大可能按照信上所写出兵钩镰山关。钩镰山关虽然距城门最近,但地势陡峭,易守难攻,更易设伏。”
连祁听完白寒之的解释,起伏的心慢慢冷静下来。
连祁跟在萧放身边多年,唯有此番他对萧放的决议心生不安。这些年驻兵北境,他同鞣羯交手数次,深深了解鞋羯的狼子之心,萧放在一路战败之际向鞣鞲提出议和,绝非明智之举,反而会引得鞋羯更大的野心。
同样,这些年来,萧放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专行独断之举,他应该想明白,他和白寒之都能看清楚的利弊之举,萧放又怎会不明白?
“此前不让你们知情,并非是本侯有心想要隐瞒,议和之事,只有本侯身边最亲近的人相信了,敌人才能够真正相信。”萧放抬手接过连祁奉还回来的折子,开口解释。
连祁和白寒之闻言,都齐声回答明白萧放的苦心。
白寒之又对连祁半开玩笑的解释:“此番与多吉交涉,也是多吉走后,侯爷才交代给我,我当时知道后,亦同连将军一样惊讶。方才侯爷刚下令命我写信给多吉,我本算好时机,支开了门外的守卫,打算把信传给多吉,没想到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让连将军抓了个正着。”
“连将军恪尽职守,心细如发,虽是在下的“不幸”,却是侯爷之幸,军中若真有通敌之人,必定逃不过连将军的法眼。”
连祁听完很是惭愧,连连对白寒之赔礼请罪。
白寒之只是笑了笑:“那在下就等连将军凯旋之后,将庆功酒分给在下一杯。”
连祁闻言起身,他走到殿中央,单膝跪地向萧放请命:“侯爷,属下愿带兵埋伏在钩镰山关,与鞣羯率先一战。”
萧放准许了连祁的请命,同时又命人南下幽北,让文栋带着战马北上,准备反击鞋羯。
萧放与连祁和白寒之商议好后,两人起身告退,连祁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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