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已经累了一下午,若是再守夜,只怕箫儿未好,你就先病倒了。"
北歌心头无奈,心上暗暗想着,今夜定不能再睡了。
宫婢们端着整齐的早膳上来,贺穆见了:“你还没吃早饭?”
“想等着穆哥哥下朝一起吃。”她说着,拿起长柄勺子盛了一碗鸡肉粥递给他:“我起来就吩咐人熬的,如今熬了几个时辰,这鸡肉应该软糯了,你尝尝。”
贺穆看着北歌递来的粥,心头一动,他抬手接过,不由道:“你忙着箫儿病,就不要再记挂着我了,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吃什么都好。”
北歌听着,耳朵微红,她勾唇轻弯,接着说:“我方才已经请赵公公提前回龙晨殿燃了安神香,穆哥哥用了早膳就赶紧去补觉,你熬了一夜,又坐了一早上的朝堂,定是要累坏了。"
“我原还想在你这偏殿睡上一觉,你既提前吩咐了赵元吉,我就回寝殿去睡。”他喝着喷香软糯的粥,吃着她亲手夹给他的小菜,彻夜的疲惫,在此刻纾解的荡然无存。
北歌听贺穆打算去偏殿小睡,面上隐隐的红了红,她昨夜方在那里睡过,于情于理或者按照规矩皆是不合时宜的。贺穆有心如此,他说完眼见着北歌的面色红了,他不动神色的暗笑,接着又说:“歌儿如今不许我在偏殿睡,那若日后行了封后大典,歌儿可是许还是不许?”
她听了他的话,面上的红晕便藏不住了,她夹了一块酥皮春卷放到他碟子中,似是堵住他的嘴。
“我还没答应呢。”她低低的嗔怪着。
他闻声挑眉:“不答应?”
她暗咬了咬唇,寻了理由搪塞:“那要等箫儿病好了再说。”
他听着她的话,面上原本的笑意不由慢慢淡了下去,她说者无心,他命太医院向她瞒着北箫的病情,她现下许以为箫儿的病,不过七八日便能好的彻底,可是他却清楚,这病医治困难,日后甚至可能还要前去大周救治。
他一时再无心同她言笑调侃,默默的吃饭,方才还觉得美味的饭菜,现下竟漠然无味。
北歌原本就害羞提及此事,见贺穆不开口了,她并未多想,也暗暗松了口气。
贺穆吃过饭后,又看了看北箫,简单说了几句话,便回了龙晨殿休息。
北箫觉得身子疲乏,猜测自己许是前一阵子练习骑射用力太过,他躺在床上休息,同北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北歌在他床榻前搬了个圆木凳子,她陪坐在他身边给他绣荷包。之前绣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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