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贺穆要了去,方才他提及要从寝殿中选几个给北箫送来,北箫知道一个荷包虽小,可也是御赐之物,用起来,旧了坏了都不方便,他也知贺穆不会在意这等小事,但是南齐皇宫上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瞧,他不想落人口舌,平白给姐姐和陛下惹麻烦,便辞谢了,笑说也想要姐姐亲手绣的。
@北歌当时站在一侧,听进了耳朵里,现下便拿了针线锦缎开始绣了起来。她刚开始勾勒花样轮廓,还未想好要绣什么动物上去,便问身旁的弟弟:“你喜欢什么?我试着绣给你。”
“只要是姐姐绣的,我都喜欢。”北箫即便躺在床上休息,也命人拿了本兵法来看,因家中出事,他沦为奴役,那两年落下了不少功课,如今要尽快补回来,他听见她的询问,放下书,想也不想的笑答。
北歌听了不由一笑,直道:“就属你嘴甜,姐姐之前绣了鹤,却被陛下称是麻雀,那姐姐绣两只麻雀吧,说不定会传神呢。”
“都听姐姐的。”他见她笑了,也跟着笑,却突然觉得腔中难受,他顾及着姐姐在身边,想压抑却压制不住,还是咳出声来。
北歌听见北箫的咳声,一瞬紧张起来,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连忙将一旁备好的温水递上去:“怎么样?难受吗?要不要唤太医来瞧瞧?”
北箫喝了口水,他怕北歌担心,面上笑着摇了摇头:“不必麻烦了,”接着他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再等一等,太医也快来了。”
他生病后,贺穆命院首一日三次的来请脉,如今快到中午,想必院首一会便到。
北歌看着弟弟的面色,总觉得不似太医说的那般轻巧,可她又不敢多心,非要说自己的亲弟病得严重。
太医一日三次来请脉,北箫亦是一日喝三顿汤药,这般过了六七日,病情却不见好转,北歌不由着急了。@她询问太医,太医仍是只是劳累所致,可她看着弟弟一日比一日苍白的面色,就知箫儿这病恐怕不简单,太医们一直如此,定是在隐瞒着她,她想起北箫初次晕倒那日,太医诊脉后说的话,她暗暗揪心,开始打听姝怀太妃当年患的病症。
女女大贺穆这几日格外繁忙,他处理完政务外面天色已暗,夏夜里,苍穹辽阔,星河流转,一片清明天地,御花园的花一日日开的繁盛,夜风习习,从旁走过,染了满袖的花香。
他走在前去疏光殿的小路上,看着两侧琼枝吐艳,夜色也难掩的生机勃勃,想着近日来在北箫病榻前衣不解带,日渐消瘦的北歌,不由忧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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