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不能让温之替我来冒这个险,我一定要亲自去,这样我才能真的放心。”北歌说着对戚修贤和裴绰笑笑:放心,我会小心的,命只有一次,我也珍惜的很。”
裴绰被北歌这一番话堵得一时无话可说,末了只道了句:“我是怕你坏事。”
“郡主既然下定决心,那在下也不多言了,成事在人,在下会在宫中安插好眼线,若真出什么意外,或许可以保郡主一命。”
北歌闻言对戚修贤俯了俯身:“多谢公子,那我们何时动身?”
“我也算好了时间,明日一早启程,等我们入宫时分,正是灵后离宫去大昭寺进香的时候,她不会发现你。”
约定好动身时间,北歌和白寒之告辞,一起朝西院处去。
走到半路时,一直沉默的白寒之忽然顿住脚步,北歌不解,也跟着他站定:“怎么了?”
白寒之忽然转向北歌,接着双臂抬至额前对着北歌弯腰行了大礼。
北歌被白寒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下意识退后半步,连忙回过神抬手扶他:“白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在下…多谢郡主。”白寒之一字一顿的郑重说道。
北歌云里雾里:“你谢我做什么?”
“方才议事时…若非您开口,其实更应该进宫的是温之。”
北歌了然,摇头笑了笑:“这怎么可以?白大人虽然在军中任职,但是温之并非隶属侯爷,就算是在这一层关系上,也不该让您的亲人去冒险。”
“更何况还有我这个人在无论出于哪个方面,都应该是我前去才对。”
“其实面生与面熟一样危险…现下事况紧急,大概大家都急糊涂了…这本该就是我的责任,您无需谢我的。”
白寒之闻言,望着北歌的神色更深了几分,又郑重道了声多谢。
他其实很清楚,派温之入宫会比派郡主入宫安全很多,温之即便站在灵后面前与她对话,也不会被灵后发现,但北歌一旦被瞧见了个背影,都是危险的。
可是这件事他没办法用利弊来权衡,若真到不得已要温之入宫,他宁愿自己代她前去,也绝不会允许她涉入险境半分。
齿嵩女次日一早,北歌收拾好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与白温之道别。
城府门前,白温之依依不舍得拉着她的手,叮嘱她千万小心。
白温之并不知晓自己也可以入宫这件事,在此事上,昨晚北歌和白寒之都选择了闭口不提。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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