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见过他们之后,回到望海堂,对宋青葙道:“妹妹不回来住对月了。”
宋青葙原本也是这样猜测的,便没答话,笑盈盈给秦镇倒了杯茶,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说是大舅母家里忙得不可开交,二表哥管着绸缎铺子,往年这个时候都会到江南跑一趟,准备过年时的货品,还要定下来年的货。大舅母怕咱家里惦记着,说让二表哥送妹妹回来住几天,二弟他们说算了,来回得半个多月,生意上的事情不等人。”
宋青葙颌首道:“说得也是,不如等年后清闲了再把妹妹接回来。就是老夫人那里不好交代,恐怕会以为大舅母故意难为妹妹。”
秦镇不以为然地道:“祖母那里我去说,她最多也是抱怨几句,不用放在心上。不过”顿了顿,“二弟他们在安平遇到件麻烦事,赔进去上万两银子。”
宋青葙大吃一惊,茶盅里的水差点溢出来,“怎么回事?”
秦镇忙接过茶盅放到炕桌上,叹了口气,“二弟没说,就说他自己惹得祸,自己解决。我听三弟的意思好像是他们在一家珍玩店随便逛逛,二弟不小心打破了一只青蛙卧荷笔洗。店家说是北宋汝窑的,非让二弟赔。”
“北宋的也不值这么多银子,就是上好的笔洗,两三百两足够了。”宋青葙皱眉。
秦镇道:“二弟开头是这么说的,后来就起了争执,也不知怎地,三争两争,到最后二弟写了个一万两银子的借据,把金扇子也押在那里了。”
一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
宋青葙猜测道:“肯定是遇到了黑店,专门讹人的,不如世子爷带着二弟他们过去看看,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秦镇摇头,“我问过二弟,二弟说不是黑店,翻来覆去就说自己理亏,认栽。”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秦铭既然认账,那就没有办法了。
宋青葙转念一想,秦铭跟秦钧两人都是高大的个子,尤其秦钧还有一身功夫,想必也不会有人敢虎口捋须。
只是,为个笔洗赔上一万两,太亏了。
沉默片刻,宋青葙问道:“二弟打算怎么还这笔债?”
“一年还一千,连本带利分十五年还完。”
一万两银子,五千两的利钱利钱要得够狠的。
宋青葙思来想去仍觉得不妥当,隔天找了秦钧来打听。
秦钧沮丧地说:“那女子太能狡辩,说那笔洗是马钦山用过的,要四百两银子,二哥说不值,最多给二百两,后来两人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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