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又问道:“十娘知道你皈依之事?”
“只跟你说了,别的人没告诉。”丁九娘淡淡地说,“我觉得就是上辈子犯了什么罪孽,所以没有投生到好人家,这辈子我想好好地在佛前清修,给十娘求个好出路,也替你供盏长明灯。三娘,你人好,定然有好报。”
宋青葙黯然垂眸,好半天,抬起头,笑道:“你别给我供,给我家秦芙供着吧,不求她富贵,只求她平安清泰。”
丁九娘笑着点头。
自丁九娘处出来,宋青葙去见了慧真师太。
慧真师太仍是一如既往地睿智敏锐,一见面便笑,“这下圆明尘缘已了,可以安心修行了。"
宋青葙顿时无语,片刻,又幽幽道:“师太,有件事一直梗在心里,每每想起来,总不得安宁。”
慧真了然地说:“各人有各人的命,各人有各人的缘,你不过一介凡人,岂能左右他人的缘法?看开吧,一切都是老早就注定的。”
宋青葙潸然泪下,“若非是我当日一念之差,阿美不会去郑家,也不会早早故去。”
慧真坦诚地说:“我老早就看过阿美的命相,她活不过二十四岁。她为了心中执念而死,也是死得其所,早点投胎,或许来生能得偿所愿你若是不安心,回去抄几本金刚经与心经,我替你发散出去。”
宋青葙低声应着。
回到望海堂,宋青葙就焚香沐浴开始抄经。
断断续续抄了半个月,金刚经与心经各抄了五十本,宋青葙让碧柳送到三圣庵,这才安心了些。
这期间,宋青葙给秦芙断了奶。
秦镇也跟李太医学了针灸的要点,每天按照穴位图上标注的点练习扎针。
虽然已经练得娴熟,但等到真正动手的时候,秦镇还有有些胆怯,生怕吃不准手劲,扎深或者扎浅了。
宋青葙开头挺放松,但见秦镇紧张兮兮的样子,心也提溜起几分来。
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秦镇才把十八针尽数扎完。
等将针取出来时,宋青葙暗舒了口气,回头看秦镇,发现他已经满头大汗。
两人不由相视而笑。
到了三月,秦铭亲自找工匠将他的住处重新修整了一番,宋青葙则去了趟武康侯府。
钟琳又有了身子,在家里害喜害得严重,见到宋青葙就抱怨不停,“想必这次又是个臭小子,儿子就是不如闺女贴心,我听人家说怀闺女不害喜。”
“还有这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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