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结籽,为郎与姐不分开。”
白香娘侧头瞧瞧白香,白香低头抿口酒,装作没听见。
贵根也喝了口酒,再唱,“为郎想姐想得癫,煮饭不知滗米汤。猪圈里面丢把草,牛栏里面倒瓢糠”眼神清亮,肆无忌惮地落在白香身上。
清平侯原本坐在场边看热闹,此时也坐不住了,三步两步走到白香面前,抓起她的手就往外拖。
白香冷不防被他拖着走了几步,很快反应过来,斥道:“放开。”
“放开你干什么,还要跟那人眉来眼去?”清平侯拽着她往马棚走。
白香冷冷地说:“再说一遍,放开我!”
“不放!”清平侯根本不看她。
白香挣扎着用脚踢他,只是她原本就不如清平侯功夫高,而且女子力气到底差上一截,根本挣不脱。不由气急,低头咬在清平侯的手背上。
她下口狠,再松口,就觉得嘴里一阵腥甜,想必是咬得极深,已经见血了。
清平侯沉着脸,眉头不皱一下,只走到马棚,才松开手去解马缰绳。
白香趁机往外跑。
清平侯翻身上马,马鞭一甩,缠在白香腰间,生生将她拽回来,伸手揽在她腰际,打马飞奔而去。
天际墨蓝,缀着繁星无数,一眨一眨地,像是多情人的眼睛。
山路颠簸,好几次马腿趔趄,险些将两人翻下去,清平侯勉力拽住缰绳,冷声道:“不想摔死就别动。”
白香恨恨地说:“有本事,你放我下来,真刀真枪地打一仗,玩这种把戏算什么英雄?”
清平侯道:“到了地方,自然会放你。”稍用力,让她坐在自己身前,手臂仍是箍在她腰间。
山风呼呼地吹,白香的发辫散开,长发飘扬着扑在清平侯的脸上,有暗香隐隐。
清平侯夹夹马腹,马跑得更快了些。
渐渐地,眼前开阔起来,有流水潺潺。
白香早已认出是自己常来的河边,不禁咬了咬唇。
清平侯缓缓松开缰绳,抱着白香跳下马。@刚站稳,白香劈手推了清平侯一下,趁他愣神之际,回身去抓缰绳。
清平侯身经百战,岂能容她得逞,手中马鞭一抡,打在马臀上,马吃痛,倏地跑开。
白香扑了个空,又朝清平侯袭来。
清平侯不闪不躲,将马鞭一扔,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却是扳住她的头,劈头盖脸地吻下来。
他的唇压在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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