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你也不该给他纳,咱家不惯这个毛病。”
楚星“噗嗤”乐了,推心置腹地对宋青葙道:“其实先前嫁过来还觉得有些不太甘心,现在想想真是嫁对了。相公他人好,又肯出力,即便赚到十文钱也愿意为我花九文,嫂子跟五娘又都是实诚人。如今唉,只除了没生个儿子,再没有别的不顺心。”
宋青葙笑着把秦宽递给她,“你抱抱他,兴许给你带个胖小子。”
“那敢情好,”楚星抱着秦宽在膝头坐了坐,秦宽跟楚星不太熟悉,挣扎着下去,又扎煞着两手鸭子般摇摇晃晃地走路。
秦钧一家则始终住在府里,秦钧已经升为百户,平常都守在军营,每隔十天才能回府一次,乔五娘自己带着两个儿子忙得不可开交,听说白香教秦成他们习武,颠颠把秦安与秦定送了去。白香一个也是教,一群也是教,又记着先前宋青葙说过的话,也便答应了。
跟着学武的还有千玉的儿子。
新月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做林正是哥哥,女儿叫做林舒,是妹妹。
千玉先后跟宋青葙要了八万两银子,建成一家逍遥楼。
逍遥楼是妓院。
开头三年,每年往里填补银子,等到第四年,终于开始见利,到现在逍遥楼已经是京都数得着的好去处,每年约莫两万两银子的利。
千玉没把利钱交给宋青葙,而是琢磨着又开了家酒楼。
有这两间旺铺,千玉已成了街面上有头有脸的林掌柜。
秦镇早把千玉和新月的卖身契还给他们,让他们到外头置办宅院正经八百地过日子。
千玉不愿意,非要赖在春然阁。
春然阁才小小小的三间,根本容不下他们一家四口再加乳娘丫鬟等人。
宋青葙特地将千玉叫到望海堂,开诚布公地跟他讲道理,“我们不是容不下你们,要想住,就是把春然阁前后屋舍都推了,另外盖房子也成。可是,你们一日在府里,新月总是惦记着往这边跑。如果在外头,新月早该使奴唤婢地当太太了。你想想,哪个女人凭着好日子不过,宁可去伺候别人?还有林正跟林舒两个,便是为着他们想想,你也该早点自己立起门户,养育他们两个成人。”
千玉思量许久,粲然笑道:“我自认想事情还是很周全细密,不成想距离夫人还是差几分。”
宋青葙笑道:“这倒不怪你,我们女人的想法你不懂你最近不用忙别的,先把宅院准备好,等搬家时,我们去给你烧炕,以后只当是亲戚互相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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