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就是你的,总也脱不开去,对不对?”
宋青葙隐约猜出几分,问道:“你是为芙儿来?是谁的主意?”
钟琳点点头,捂着嘴笑两声,道:“我嫂子急着让我来,曦哥儿不许,说要等他大好了,怕你们误会他讹诈你们这孩子,往松鹤书院读了六年书,都快读得痴傻了。咱们两家,都认识这些年了,还怕这个?”
宋青葙长长叹口气。
钟琳问:“怎么了?不是我夸自家人,真的我这侄子品貌性情都没处挑,还有我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肯定不会苛待儿媳妇。晖哥儿媳妇你也认得,待人挺和气,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宋青葙烦恼地说:“我不是不乐意,我是我不想芙儿太早出嫁。”说着眼中就蕴了泪,“我舍不得她。”
“你!”钟琳几乎无语,伸手用力戳她胳膊一下,“我这刚提亲,你就想到出嫁上了,你有多恨嫁?
咱们家孩子嫁娶,三聘六礼都得样样准备的体面齐全吧,等六礼过完也得两年开外了,正好芙儿及笄。”
“那我也不舍得。”宋青葙苦着脸道。
钟琳恨恨地道:“我不管你舍得不舍得,我倒巴望着能早点把芙儿嫁过来,我可以天天守着我的干闺女你给我句痛快话,这门亲事,你到底愿不愿意?”
“有你这么做媒的吗,这是说亲?明摆着是抢亲!”宋青葙瞧着她杏眼圆睁的模样,“噗”笑了,随即又拉下脸来,“行吧,让你穿双媒人鞋。”
钟琳笑道:“别的话不跟你多说,你心眼多,肯定想得透透的。就曦哥儿来说,论身份肯定是高攀了芙儿,可曦哥儿性情是真好。我这俩侄子,晖哥儿性情老成沉着,像他爹,曦哥儿却有点像二爷的性情,有担当,也愿意伏低做小地哄人。咱们家又不指望用亲事来抬高门楣,不就想让闺女过得和顺些?”
宋青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两人都相交十几年的老朋友,钟琳岂不知她在笑什么,板着脸道:“赶紧的,把芙儿八字写给我,我找人合一合。”
送走钟琳,宋青葙没精打采地又去了流光阁。
秦芙手里拿一把剪刀,正弯腰剪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花,嘴里还一边嘟哝着,“可惜这么漂亮的花儿就是味道不好闻,要是像茉莉花或者栀子花那么香就好了,栀子花也不好,香味太浓。娘最喜欢茉莉花你跟秀眉姐姐说,把花斛放到窗台上,让娘远远看着就好。”
却原来是剪来送给她的。
宋青葙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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