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还贺晋叔叔”和你自己,“一个清白。”
贺司屿看她的眼神一阵动容。
“你妈妈需要走出来,你也需要,贺司屿,这样下去没有尽头,你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这个罪名里。”
苏稚杳给了个他鼓励的笑,笑容很甜,像天光破云,晴空在他眼前初霁:“还有我,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贺司屿很好。”
贺司屿深深凝着她的眼,情绪一寸寸地克制下去,被她的笑感染,他不经意间也轻轻弯起唇角,声音很柔软。
顺着她的话问:“哪里好?”
其实想说的是,她觉得好就够了,其他人的看法他并不在乎。
苏稚杳扇动着睫毛认真思考,还真掰着手指头,正儿八经地给他细数:“身材好,长得帅,会给我做好吃的.
哪儿哪儿都好!”
贺司屿在她狡黠的目光里,笑了。
该说的话说完,苏稚杳就不再提那些事了,她突然往前,鼻尖凑到他锁骨的位置,嗅了嗅,不动声色岔开话题:“刚刚就想问了,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热热的感觉,好像药味。”
没等他回答,她先不悦地盯过来,眼神狐疑:“你该不会是叫小姑娘上门做按摩保健了吧?”
见她望向沙发,看了几眼他脱下的衣服,眉头蹙起来,越发肯定了这个猜想。
贺司屿反倒是浓了笑意,又有了平日里逗她的心思:“应该是未遂。”
“你还真有这想法?”苏稚杳难以置信地微微睁大眼睛,瘪了下嘴,拽住他半松在脖子上的领带抽出来,扔回沙发:“不给你戴了。”
“未遂生什么气?”他故意问。
苏稚杳抱起胳膊,气鼓鼓地扭过头,不搭理他,今天就多余来找他。
贺司屿坐到沙发,揽着她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和他比,苏稚杳力气悬殊,被他固在怀里挣不开,气恼得不停拍打他胳膊。
他忽然吃痛嘶声。
苏稚杳一怔,见他痛苦地闭上眼,她惊了下:“我打得很疼吗?”
贺司屿依旧合着眼,不太舒服地捏着自己的右肩臂:“压了一夜,经络受损。”
“一夜?不会是被我枕的吧?”苏稚杳顿时后悔极了:很疼吗?”
“嗯,很疼。”
他后靠沙发,一幅力不能支的样子。
苏稚杳抱住他的右手臂,一边给他揉,一边嘀咕:“那你也不能叫小姑娘"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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