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缺点。但如同大部分极为艳丽的事物般,他带毒。他的毒是可以用肉眼感触的,但是就像是罂粟,再毒也令人如痴如醉,一旦沾上便是一生一世再离不开。
“这牡丹的名字叫‘魏紫’。花,紫红色。开花时芳香馥郁,花色艳丽,放眼看去满园粉黛皆失色。实乃是牡丹中的极品,又称‘花后’。”苏星河仿佛没有看见丁春秋一般,只是侧着脑袋浅笑着同一旁的小余解说道。
小余有些发愣,半晌后才局促地点头。说实在的,当今世上能抗下苏星河这么勾魂夺魄的一笑的女子,大概也只有巫行云这样不算太女人的女人了。
“如此娇贵的花朵……据愚兄知,方圆百里内,也就是只有别有洞天之内的留云居里种有此花吧?”说着,苏星河看向丁春秋,语气好像是在询问。
丁春秋倒也坦荡,他大方地笑道,“的确是从师父那里移栽的。如此娇花放任已久,无人打理实在是可惜了。”
“哦?”苏星河兴致盎然地挑眉问道,“没想到师傅竟然如此粗心。”突然他偏头云淡风轻地开口,“又或者是,师傅安排下的看花人,被师弟一个不小心给……”他纤长的手指横在颈项,轻轻一动。
心照不宣。
丁春秋只是对着苏星河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师弟啊!别怪愚兄多嘴,这别人的花……到底还是别人的。你可别耗空心思到头开却是有心等花,花不开啊!”苏星河仍旧优雅,嘴角绽开最令人愉悦的弧度。
丁春秋做出受教状地点头,作揖道,“小弟多谢师兄提点。”语气恭敬无比,但是他漂亮的眼眸里却满是戾气。
丁春秋伸手想要去揽苏星河的肩膀,一只横□□来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巫行云略皱着眉,将丁春秋衣袖上粘着的草药捻去,才笑着对苏星河道,“你怎么来了?无涯子还没回来呢!”话到后半句,巫行云的声音带着些淡淡的失落,但很快被她掩去,清亮的声音再度拔高,“怎么!是觉得外面的花花世界玩腻了?”
苏星河浅笑,才道,“这倒不是。”他略略往前走了两步,展开扇子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在浊世才能更显得清者自清不是么?我倒是挺喜欢在那世俗里打滚的。”
听罢,巫行云哈哈大笑起来,她拍着苏星河的肩膀连连道,“说得好!说得好!这才是逍遥派的弟子!”
晚膳时分。
巫行云看了眼坐在一边低头细品着杯中佳酿的苏星河,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她是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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