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丁春秋就在这巫行云的手边,她的局促他自然是感觉到的。丁春秋侧过脸,伸手抓住巫行云的手,小声道,“姐姐不舒服?”
几乎是同一时刻,苏星河饮罢杯中酒,才抬起头对着巫行云开口。
“师伯要是有什么想问,星河自然知无不言。”
苏星河轻摇着这扇,唇边笑意清浅,淡淡的恍惚间他好像在天的那一边似得。
这神情……
巫行云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个人。
她摇头,觉得自己可笑。
“我是想问问,你来之前可去看了你师父?”巫行云笑问道。
苏星河刷得收起扇子,他点头轻笑,“那是自然。”
“他好么?”
几乎是脱口而出,仿佛话已经在唇舌间徘徊许久,就等着这一次释放。
“嗯……怎么说呢?”苏星河以扇柄抵着额头,蹙着眉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他怎么了?”巫行云很紧张,几乎要从椅子上跳下来。一双杏眼瞪得很大,满是担忧焦灼的神色。
“他……生病了。”苏星河故意拖长调子。
巫行云眼睛瞪得更大了,默不作声就等着苏星河的后续。
于此时,苏星河竟吟起诗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
“我问你话呢!你念什么诗?!”巫行云性子急,还没等苏星河念完就急急打断。但等她自己转念一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日日思君不见君,
……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巫行云笑了一声,才掩不住满脸喜色地朝苏星河训道,“要是你师父知道你这么调侃他,看他不收拾你。”
苏星河抿唇,作诚恳状,“还请师伯不要揭发星河才好。”
巫行云扑哧一声,才摆手道,“怪得不无涯子宠你!你这小子倒真晓得怎么讨人开心。”
苏星河含笑,却之不恭地作揖拱手。
讨好别人苏星河并不一定在行,但是讨好女人,特别是恋爱中的女人,他自然是各种老手。
君不见多少贞洁女子、青楼名妓只为了他一个云淡风轻的笑,一句规规矩矩的话便如同魔障一般对着他死心塌地。那些个今生今世非君不嫁的女子若排成队真是比那苏州的河道还要再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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