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太久没见,呼吸仿佛都戳在对方的神经上,一跳一跳的。
李靳屿掰过她的脸同她一边密密地接吻,月光倾斜,被窗帘挡住,屋内昏暗又混沌,好像被人煨进来一个小火球,气氛烘燃。
叶濠哪还忍下心再同他说什么,整个人已经被他顶到电视机柜上,同他小口小口地接着吻,所有思绪被抛到身后。他递了个深吻进去,睁着眼睛绞着她,那双冷淡阴郁的眼底此时像是城门失火般失控。
还是在浴室,李靳屿直接抱着她走到莲蓬头下,然后打开花洒,他自己衣服没脱,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叶濠感觉自己像一棵湿漉漉的小葱,被人剥掉,然后切两段,下酒解馋。
两人说着话,叶濠又觉得自己好像一幕撞了演出事故的舞台戏剧,一半在上演十八禁,另一半在上演全武行。
两人差点打起来,应该是说李靳屿单方面挨打,因为这小混蛋有一阵没一阵地伏在她耳边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姐,疼。”
“那就出去。”
他一手撑着墙壁,另只手扶着她的腰,埋在她颈窝里,扑哧笑了下,“不要,转过去。”
叶濠又一巴掌拍过去,李靳屿闷声不吭,受着,然而下一秒,她又恨不得化作藤曼狠狠绕在他身上。
“姐姐,我几天前在警局碰见你前男友了。”他漫不经心地同她说话。
“在哪,你怎么知道我前男友?”叶濠浑噩道。
“你紧张什么?嗯?”他掰过她的脸重重吻她,“我疼死了。松点。”
叶濠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像只即将破茧的蝴蝶,却始终冲不出去。她只能说,“真没有,然后呢,你继续说。”
其实是邰明霄告诉他的,当时梁运安找邰明霄核实王兴生跟他们公司的合作信息明细,李靳屿那几天都没怎么合眼,靠在沙发上一边听他俩说话一边闭目养神。结果楼下陡然就跟炸开了锅似的沸反盈天。
梁运安一打听才知道,几个二十五六出头的年轻男人在酒吧一言不合跟人打架,打完架才知道,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那人叫朱翊坤,跟邰明霄那帮富家小开都是一个圈子,李靳屿跟他也认识,不过接触不多,不是一路人。朱翊坤这人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圈内人称“坑爹神器”。
然而朱翊坤一瞧他俩也在,被人揍得鼻青脸肿落不下面子,说什么也不肯放过那帮人,李靳屿跟邰明霄才懒得管这闲事,不过邰明霄一眼就认出那群年轻男人中的一张熟悉面孔,便当作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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