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只想跟你躺在床上。”
“懒死了你,”李靳屿笑了下,衬衫还在她身上,“走了,脱给我。”
叶檬恋恋不舍地解扣子,李靳屿靠着床头,半笑不笑地看着她,视线顺着她的解扣子的手,一点点往下,一只手从她腰间穿过,压向自己,冷不丁说:“大了这么多?”
“嗯。”
李靳屿仰头有些不受控地慢慢含住她的唇,压住蠢蠢欲动的心跳,好像藤曼在绕,严丝合缝地将他俩缠在一起,黎明前的破晓带着晨昏的暧昧,黑暗的泥土里破出鲜绿的嫩芽,肆意滋长的是他们心中的爱意,他靠在床头,扣完皮带,上身赤/裸地同她重重地接吻,吞咽着彼此,连喉结都动得异常热烈和动情,哑声在她耳边道:“姐姐,你真的好正。”
绒毛似的雨丝毫无预兆地落下来,天阴沉沉,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鹳山分局灯火通明,不知道熬了几个通宵,办公室里四仰八叉地睡着几位警员,脸上盖着书,脚搭在桌子上,旁边摆着两盒被吸嗦得一干二净的泡面盒子。
梁运安脖子边夹着电话,一边替他们收拾泡面盒子,一边同李靳屿打电话:“王兴生17号那天会不会是见到了全思云?你那天查出来的监控录像里,如果没看错的话,王兴生好像确实上了李凌白的车,但是李凌白17号又确定自己在国外,我们当时一直抓不到监控证据。只能给她放了。"
然而这次的监控所有人都看呆了。因为李凌白的车停在一个监控死角,别说没入画,就算是入了画,按照那个街道的车流来往,也不定能被技术人员看到。李靳屿看到那台车,是因为影子九点十分的时候,太阳打过来的光,刚好将车影给投到了监控画面的道路上,根据后来王兴生在几次监控视频中出现的样子,他当时脑袋上戴着一顶鸭舌帽,而恰巧那个监控角度,只能看到半个帽顶,几乎都不能确认那是个人,如果不是有提前这些信息在辅助,李靳屿当时也不会很快联想到那个人是王兴生,而那台车就是李凌白那台。
后来李靳屿让技术员把那个方位所有的监控都调出来,进行了每个角度的拼凑、测算和建模,基本上将那台车的车型给还原,确实就是李凌白那台型号的保姆车。
技术员又从另一条街道的监控入口找到了李凌白的车确实在附近出现过,那之后的王兴生便频频出现在相关的监控画面里,都是很短暂的一些画面。但因为出现的地点很繁杂,人流量又大,几乎都被忽略了。也曾有警员发现他当时的足迹,但是之后便又消失了,好像会瞬移一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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