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出现的地点都很不固定。
“如果能证实17号李凌白在国外,那当时车里的人应该是全思云。”
梁运安将泡面全部丢进垃圾桶里,疑惑不解地:“全思云为什么可以使用李凌白的保姆车?难道李凌白也是教徒?你妈妈家里没有《门》这本书吗?”
李靳屿正在丰汇园换衣服,夹着耳麦,一边低头扣衬衫袖口,一边说:“我只能说我没看见过,毕竟我跟她关系不好,她的房间我没进过两回。”
外头下着绵绵细雨,灯绒一般飘飘洒洒的,天光压得低,视野不够开阔。
此时局里,有人呢喃着说了两句梦话,梁运安看着着一张张疲惫不堪地睡脸,想破案的欲望在胸腔里冲荡着,“或许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其实就是一件传销案?我真的不相信全思云这么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能搞起这么大一个邪/教。”
酒吧气氛使然,昏昧的光线,暧昧形色的男女交颈相贴,或者更火热一点,恨不得当场就钻进对方的身体里,那些最黑暗的画面被五光十色的灯光折射在酒里,哪怕是毒酒,这些人恐怕也甘之如饴。
马猴从两个清纯的女大学生怀里起身准备去吐第三波的时候,被人拎着脖子一拽进了厕所,“啪嗒”两声干脆利落的锁门声,听起来格外熟悉,还不等他抬眼,已经看到了那双锃亮又熟悉的尖头少爷皮鞋。
他只是顺着挺阔的西装裤腿慢慢瞧上去,不知道是他喝多了还是面前这位阔少的腿就这么长,感觉找了好久才看到脸。
@不过李靳屿已经蹲下来了,马猴立马发自灵魂深处地战栗起来,忍不住蹦了句口头禅:“操。”又被这丫逮了。
“不打你,问你两件事。”
李靳屿熟门熟路地拎过门口的小铁锤,他蹲着,一手搁在腿上,一手拎着小铁锤杵在地上,他笑起来都是冷淡的,马猴觉得这人真的真神了,怎么看着就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呢,有钱人大概洗澡都用牛奶吧,真嫩得出水。
那你拎锤子干嘛?
“问”马猴颤颤巍巍的答。
“王兴生为什么突然要脱离‘引真大师’?之前有人脱离成功了吗?还是想脱离的人都死了?还有,你为什么一开始要冒充‘引真大师’?”
马猴说:“王兴生不是想脱离‘引真大师’,他一开始加入‘引真大师’就是为了给陈青梅翻案的。陈青梅你知道吧,就是八年前在九门岭开车自杀的那个女的,王兴生跟她有一腿,她自杀那晚,王兴生见过她,两人还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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