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连同张以辞和单州都怪怪的。
冯芜:“你们怎么了。”
“不怎么,”傅司九揉了把她脑袋,“分就分了呗。”
反倒是单州多嘴了一句:“咱们大老爷们也不好背后说一个姑娘,分就分嘛。”
张以辞同意:“我赞成分。”
“......”
冯芜似乎懂了。
他们是不看好卢行添这段恋情,可他自己喜欢,他们也无法置喙。
眼下分了,他们自然乐见其成。
傅司九抬手,远处的经理立刻走了过来。
“点首歌,”傅司九音色慵懒,“分手快乐,送我这兄弟~”
经理:“好的。”
卢行添满脸震惊,越发伤心:“你是人不!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要兄弟帮你回忆回忆?”傅司九语调不明,“第一任女朋友,被你捉奸在床分了,第二任,人就是跟朋友打赌玩你,第三任是小花吧,是不是都分了才发现人不喜欢男的?”
裤底子都被他揪了出来,卢行添嘴唇哆嗦,悲愤欲绝。
傅司九呵笑:“根据吸引力法则,你还是接受叔叔给你安排的相亲吧,你自个找的都什么玩意儿。”
冯芜同样震惊:“行添哥,你这么惨呐。”
她以前真是冤枉他了。
“......”卢行添老脸都丢尽了,打算跟某人同归于尽,“妹妹,你知道不,我们高中那会,小九被女生堵在厕所,当时他裤子拉链儿都没拉上呢,甩水你知道不,刚好被人家女生瞧见了,人女生眼睛都亮了...”
他语速极快,傅司九猝然起身,差点把酒水桌子给掀了,抓起一把鸭脖就塞他嘴里。
“是谁去野河游泳,”傅司九冷笑,眼底没有温度,“十六岁的高龄,屁|股蛋儿差点被爸妈打八瓣。”
卢行添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鸭脖:“是谁大学时他妈做春梦,大半夜跑去洗内|裤!”
傅司九:“是谁发高烧时喊了自己堂姐的名字!”
卢行添:“是谁生病时抱着枕头撒娇!”
傅司九:“是谁把父母给的五百万一天之内亏空!”
卢行添:“是谁都二十了,还分不清葱和蒜!”
场面莫名其妙的转到另一个画风,两人恨不得把对方的老底给掏干。
张以辞和单州笑的拍大腿,冯芜双手托腮,傻乎乎的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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