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用语全不像本朝作风。
重重逼问之下,这人仍说不清自己的来路,官差怀疑他是外族的探子,便将其关入大牢。
江霁容赶去时,这人正呆呆望着栅栏外。
“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姑娘?”
“这么高,”江霁容比划到自己肩膀,“很爱笑。”
那人不睬,江霁容便也不再问。他主持查清了这人非敌国奸细,便为他补办了身份,寻了一处好的安置。
日子就这么平淡中微起波澜地过下去。
七年匆匆,河边叽叽喳喳浣衣的小姑娘早已嫁作人妇,搬离了此处。
陶玄安先一步成家,妻子活泼跳脱更甚于他。二人吵吵闹闹,不是摔了盘子就是砸了碗。可到底如此,家中才有了几分温馨。
江霁容本就有胃疾,再加上数年的伏案劳累,更显清减瘦削。
这年七夕,陶玄安说什么也不让他在家独酌,强扯着拉他来了街上。
晚霞徐徐漫过来,照得情人们红彤彤的脸颊格外动人。京城人头攒动,卖甩子糖、巧果的小贩鼓足了劲地吆喝,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红火热闹。
江霁容买了一支面糖人,在街上随意漫步。
人最多的地方便是官署西的一棵月老树。
树上挂满了木牌,上面皆有小楷书写文字。木牌用红线精巧地穿起,风一吹哗啦啦地晃。
“每一牌皆有一谜底,”老板敲响铜锣,笑得开怀,“猜中最多者有大奖相赠!欢迎诸位小娘子小郎君一起参加。”
霎时间看热闹的有情人们一拥而上,把他也挤到前排。
江霁容不爱待在人多的地方,大致扫一眼,谜面多有些俗气,寓意却好,是小两口们的最爱。
华灯初上,对面的一位姑娘同样看向眼前的木牌。
“老板,请问这谜面如何念?”
“一双比翼齐飞鸟,两心共结永团圆。”
话音刚落,她就笃定地道出了谜底。老板笑着摘下牌子递给她,“姑娘不妨再猜几个?”
笑语让晚风的呢喃都有了醉意。
江霁容被簇拥着围观了一会,准备离去。
却有人拍了下他的肩。
“这位郎君,你也找不到人一起参赛吗?”
“”
见他默认,她喜悦之色更甚,“不妨我们二人一队。我方才看了眼,大奖有五十个铜板,还有一件琉璃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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