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蕴发誓,她真的在努力改邪归正。
只是回归正途中,难免有点小小的波折。
事情要从去年七夕宿醉说起那日她同阿绣乘舟夜游,几人都喝多了酒,醉得不知来路。
眼看时候不早,陶如蕴索性扔出去半锭银子,在河边最好的客栈歇了一晚。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翻个身想继续睡。然而余光之中,多了一个清瘦的身影。
此人背对着自己,露出漂亮单薄的肩胛骨。虽着中衣,也能看出他身上隐约的暧昧之色。
桌上半盏残酒,她捏起一闻,瞬间瞪直了眼。
不不不不是我干的吧?
难道我真的这么不是人?
虽说从前,陶如蕴对于吃喝嫖赌的纨绔四件套,确实样样精通。但自从上次喝酒误事,她就决定了要痛改前非,再不逾矩。
她思索无果,摸出一枚银锭放在桌上,准备开溜。
手腕却被身侧之人紧紧捉住。
这人不知何时醒来,已披上了外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他拿起银锭,眉头紧皱。
陶如蕴眨巴眨巴眼睛,“那个缠头。”
“缠、头?”
他转过身,在光影下,极俊俏的面容如淬着寒冰一样。
明明是如此俊俏的容颜,陶如蕴却恨不得当场撞死算了。
陆陆仕嘉!
他怎么在这?不对,这话好像该问自己。
陶如蕴早听过他的大名。此人生得一副好皮囊,可惜手段毒辣,脾气极坏。最要命的是,他还分外刚正,从无花间轶事“陶二小姐。”对面显然也认出了自己,他冷冷道,“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何会在我的房中。”
“走、走错了?”
“这酒又是怎么回事?”
陶如蕴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索性心一横,“我也不记得,你报官吧。”
“陶二小姐,你很好。”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甩下这句话,他拂袖而去。
陶如蕴把银锭放回口袋,呆坐了半晌。
她眼泪汪汪地想,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以后要不真的痛改前非?
当天回到家,陶如蕴果然因为醉酒加外宿,悲催地被禁足一月。
好在哥哥溜进房间给她带了不少话本和零嘴。
她忐忑问起,那日有什么逸闻。
陶玄安摇着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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