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西宁王妃挤了挤眼,西宁王妃只愣了一下,便立刻会意,推着水清道:“快别伤心了,没有妹妹,得个便宜侄女也是好的。”
说着又拉着黛玉到水溶跟前,道:“那这位,可该叫溶叔了。”
水溶一听她母亲提到干儿子三字便觉哪里不对,再听到干孙女三字更觉不妙,但就是一时没回味过来不妙在哪里,直到听到溶叔二字才觉得大事不妙,刚要开口拒绝,黛玉已恭谨温顺地叫了一声:“溶叔好。”水溶眼前一抹黑,只觉得天崩地裂也无法形容她母亲做的这等荒唐事。
因咬着牙向她母亲道:“母妃可想清楚了,姑母刚认她作女儿,母亲又认她作孙女,岂不是乱了辈份?”北静太妃见捉弄到了儿子,心情大好,只忍着笑意,镇定道:“她认她的,我认我的,有什么可乱的?到时她叫她的,我叫我的,各不相干。”虽这样说着,却也不提起真的要认干孙女等话,只怕真的认了,儿子要跟他老娘翻脸。
饶是如此,水溶仍气得黑了脸。唯水清不怕摸老虎胡子,天不怕地不怕对她哥哥说道:“平日也不是没人叫你叔叔,连叫爷爷的也有了,怎的母亲就认不得这个干孙女?”水溶心里直憋得慌,额头上青筋凸起,咬牙切齿道:“那是至亲血缘,没有办法的事。不可混为一谈。”
这里北静太妃和西宁王妃肚子里早已笑得天翻地覆,偏又不能笑出来,憋得脸上神情均古怪的很,水溶见这一屋子的女人,没一个省心的,便一气之下拂袖而去。他前脚刚跨出门口,后脚还没迈呢,里面北静太妃和西宁王妃早笑作一团,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北静太妃和西宁王妃知道水溶有意于黛玉,因此故意要错开了这两人的辈份,好瞧瞧水溶方寸大乱的样子,谁叫他平日里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一点儿都不讨喜。
黛玉不知道内情,只觉得既然自己祖母与水溶之母是同辈,那水溶自然与自己父亲同辈,那末理当叫他一声溶叔。虽他比自己只大了几岁,可比他大好几十岁的人叫他叔的都有,不知为何他要生气至此?或许他平日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轻易提起不得?是了,怪道北静太妃和西宁王妃拿这个取笑他。只是这一家子也忒爱逗趣儿了,连个规矩都没了。
正想着,水清这里对她母亲道:“妈,你瞧见没?哥哥那脸可真黑的厉害。”水清虽更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是单单看她哥哥吃瘪便觉得好笑不已。
黛玉听了水清的话,暗道原来她家规矩果真松,平常王府都只能称母亲作母妃,这小郡主一开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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