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都对薛蟠起哄道:“唷,这不是文龙兄你亲戚家的么,不知是哪位家眷?”
薛蟠道:“小子你是哪房的?大爷我怎没见过你?只怕是哪个旮旯里的,也敢自吹是贾家的。要不然你是珍大哥新买的吧?”
谭卜龙一听,那无赖竟是和贾家相熟的,只怕多说无益,要戳穿,便道:“你管我是新买的旧买的?只管让开。”
薛蟠断定这小厮是在胡说八道,便道:“小官人别急啊,你倒是说说,这车上坐的哪位家眷?为何这里跟着的奴才我一个也不认得呀?”
谭卜龙自然不敢说是谁,一下噎住了。
那起小人又起哄道:“薛大爷,常听说那贾府里的姑娘个个水灵灵的,你可见识过一二?”
薛蟠一听,垂头丧气道:“肏你娘的鬼,休要提了。那府里什么姑娘别说水灵灵,连天仙一般的都有。只是沾不上边儿啊。”
众人一听,来了兴致,要趁薛蟠酒后挖些秘闻,打听打听贾府内院之事。因缠着问他:“竟还有你文龙兄攀不起的姑娘,不知生得怎样一个天仙美貌?只怕是假的吧,你如何能见到贾府内院的姑娘,多半是你也没见过,说出来哄我们的。”
薛蟠忙道:“怎么没见过!那日宝玉和琏二爷的夫人被什么和尚道士作法给魇了,在那里闹着要杀人,众人忙得一团乱,没了防头,这才看到了一眼,真真是一眼,大爷我就给酥倒了。”说着还咂嘴回味。
众人忙道:“既然这般美貌,如何不叫令堂去贾府提亲?好亲上做亲啊!”
薛蟠摇头叹气道:“别提了!别提了!为了这事我也不知跟我母亲打了多少饥荒,她连人家姑娘是谁都不肯告诉我,只叫我死了这条心,我如何肯罢休?后来还是我哄了我妹妹半天,她才告诉我那姑娘是谁。
我得了主意,又跟我母亲去闹,我母亲被我缠的无法,实在气狠了,才放了重话,道:‘你这辈子也休想,那府里老太太几年前早已定了主意了,这可是明摆着人家宝玉的人了,我劝你早些断了你这些个下流痴心的念头,灌饱了黄汤挺尸去罢。’
你们说说,既是定下了给宝玉的,如何又在一个园子里住着?天底下竟有这种事情?定是我母亲嫌那姑娘是个病秧子,不能生养,才不肯给我去说亲。”
众人七嘴八舌道:“哎哟哟,那府里什么荒淫的事情没有?你没听东府那焦大,吃醉了酒天天骂: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只怕那荣府的大园子也不干净。说不定那姑娘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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