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又道:“我自小在外祖家长大,寄人篱下,怎么不看人脸色?既知世态炎凉,人间冷暖,又怎会是一味痴狂之辈?可笑另有一起人,日日编派我心高气傲,尖酸刻薄。我虽有些小性儿,那也是对亲近之人。一般的待人接物,谁没事甩脸子给别人看呢?这些年我受的这些平白之冤还少么?”
水清忙道:“我知道林姐姐虽嘴巴利些,心里是最最仁慈包容的,不比那些人前装大气阔朗的,背地里一肚子坏水。”
黛玉道:“我早说你虽憨玩,心里是明白的。”
水清叹道:“生在这样的人家,怎么能不晓得这些道理?只不过父亲没了,我愿逗着母亲开心。再说日后出了阁,谁还能这般宠我呢?不早早的趁着母亲兄长还在身边,多乐着一日是一日。”两人皆是一番感叹。
这里薛蟠吃了谭卜龙一拳,酒醒了三分,叫着指使那几个豪奴:“打!给我往死里打!”
水溶忙叫人把马车围住,赶紧回府。又叫道:“我们先撤,谭卜龙断后!烂摊子自己收拾,一个都别放他过来!”
谭卜龙听到这话,精神大振,大吼一声:“是!”
众豪奴见对方只留谭卜龙一个,哪里把他放在眼里,直要上前去追那马车。只见谭卜龙飞身跃起,两脚各踢翻一个,落地之时,已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看样子不过是普通马鞭。只听“啪!”的一声,追在前面的一个豪奴头上吃了一记鞭子,直抽得头皮开裂,倒在地上。
谭卜龙又几步赶上最前头一个,一个扫腿,把他掀翻在地,再补上一拳,叫他再也爬不起来。
众豪奴见谭卜龙挡在当中,那马车施施然走远了,便欲一哄而上,靠人墙挤住他,叫他动弹不得。
谭卜龙见这架势,哪里会给他们机会,大叫一声:“看谭爷爷叫你们今日有来无回!”
说完一鞭子卷住中间一人的腿,用力把他往边上一拉,把左右两边的都撞倒在地,趁机冲出几人的包围,再回过头来逐一对付。
薛蟠这几个豪奴虽曾打死过冯渊,抢了香菱,可这冯渊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吃不到两拳便一命呜呼了,薛蟠却自以为这几个奴才堪比御林军。如今市井混混遇上了王府精锐,一架打下来,功夫自然高下立判。
谭卜龙三下五除二,把几个豪奴打得鬼哭狼嚎。众泼皮本以为这谭卜龙今日要被薛大傻子给打死了,谁知一眨眼工夫竟全倒过来了,众人一时呆愣忘了作何反应,谭卜龙趁机揪住一个方才跟薛蟠勾肩搭背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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