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安坐,我去去就来。”宝玉忙站起来答应了。
水溶出来一看,并不是水清的丫头,便起了疑心,泠然道:“是谁叫你来的?有什么事快说!”
那丫头跪在地上,爬近几步,悄悄说道:“郡主原来好好的在厅里和林姑娘说话,谁知今日乱事纷纷,有个族内子弟吃醉了酒,不知怎么就闯进内室,冲撞了郡主。几个丫头婆子一齐上去把他制服,已经捆住了,等着发落。只是郡主一味大哭,闹着要寻死,林姑娘力劝无用,还请王爷进去瞧瞧。”
说完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水溶听了,心里大骂荒诞,嘴上却急道:“了不得了,如今我妹妹人在哪里?”那丫头答道:“如今已请到小姐房里去了。”
水溶更大急道:“深宅内院,本王如何好进去?”那丫头见水溶信以为真,不由喜道:“王爷放心,我自有办法带王爷进去的。”说着便要引路。
水溶道:“你等等,本王如此打扮必然引人注目,不如你在前头替本王打点好,沿路做些记号,本王换身别的衣服再来。赶紧去吧,千万拦着郡主,别叫她自寻短见。”
那丫头一听有理,也不再多话,便绕道到刚才宝玉进院子的那小角门上,跟看门的婆子说好了,一路拿些荷包里的散香作记号,便回王朵晴的闺房来复命。
王朵晴听得人已上钩,正在路上,不由心花怒放,随手赏了那丫头一支珠钗,自己只管安心等着水溶来。
水溶等那丫头去远了,把谭德龙叫到一边,嘱咐一回,谭德龙领命去了。谭德龙得知水溶告诉的一半缘故,忙先潜到内院厅上察看郡主境况,还未走近,便遇上了他弟弟谭卜龙,谭卜龙见了他哥哥,奇道:“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他哥哥道:“郡主可好?”谭卜龙道:“你自己看,郡主好得很啊。”谭德龙便放了心,于事情的另一半原委也大致都明白了,便跟他弟弟谭卜龙说了。
谭卜龙听了皱眉,道:“王爷也忒招蜂引蝶了!只是偏只招些不入流的货色,这厅上的正经姑娘反倒招不到。”
谭德龙听得哭笑不得,道:“就知道议论主子,乱嚼舌根,怪不得王爷说你欠打。再这样胡言乱语,王爷不打你我也要打你。”
谭卜龙忙道:“大哥你别跟王爷说去,王爷刚生过气。”话刚说完,瞥见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原来谭卜龙早就发觉薛蟠跟来,只料定他不敢走近,便走近了也抓不着他,便随他去了。如今再一想,便计上心来,跟他哥哥打了保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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