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行!你说,你要我做什么?”
“我没这个权利干涉你,也没这个权利要求你。走吧,只要不打扰到我,不让我看见你,随便你!”该说的都说完了,屈简简是真的累了,内心的伤痛远胜过肉体的疲惫,她不想看到他,真的不想,她不耐烦的大喊,“李婶!李婶——”
不只是李婶,连简君、屈治、二婶都被这急迫的呼唤给招了进来,简简虚弱的说道,“让他走,以后别让我看见他!”
古柏谙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忽然间,什么都看不清了,什么思想都没有了,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觉得内心深处,一阵尖锐的、像撕裂般的痛楚,剧烈而狂猛的侵蚀着他每根神经。出了屈家,他无目的的往前横冲直撞,泪水疯狂的爬满了整个脸孔。盲目的在古老的红石街头,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不知道转了多久,他停在了一扇高大的红门前,“屈府”两个描金大字明晃晃的刺着他的眼……他又走回来了!思想也回到了他的大脑,不,他不允许就这样放弃,靠在圆木的大红门柱上,渐渐疲倦的蹲着在地上。
觉得有水珠洒在头发上,他奇怪的抬头一看,才发现下雨了,自己正缩在屋檐下面,有星星点点的雨花飘洒在他的面前,路上行人匆匆,有些人用好奇的眼光打量他一眼又急急的走过,一定在奇怪他怎么会在屈家的屋檐下躲雨呢!
“古先生?”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很是怪异的看着一身狼狈的他。古柏谙立即站起来,觉得这个喊他的人很面熟,有些像屈治,他恍然的喊道,“二叔?”
“你还没有找到住宿的地方吧?”对于古柏谙的这声“二叔”屈淮显然很受用,也不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大门口,他急忙说道,“就让你二婶给你安排一下。”
古柏谙感激的跟着他走近屈家大门。第二天一早,他便如上班一样来简简的房间报道。
静静的望着她,望着她的冷淡,望着她的目中无人,望着她沈默中的反抗,望着她那低垂在绣架上空的疲倦而憔悴的脸庞……够她受了,这一阵子的事情像狂风暴雨,已经卷走了她脸上的喜悦和欢愉。一阵怜惜的情绪就把他紧紧的缠住,他的心脏在隐隐作痛。慢慢的走过去,他在她面前的地毯上坐下来,抱着双膝,凝视着她的脸庞。
“说话吧!”他祈求的。“你一直不说话,说一句话吧!简简!”她仍然不说,眼光直射在面前的绣品上,缓慢而认真的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遥远的东西。他开始焦急的去摇她的肩。
他的眼睛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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