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没有再说下去。
尚绪听完了一个故事,明白这老儿救子心切,自己身上放着五色牡丹,既然无用,给他也无妨,便道:“既然是令郎急需的药材,我自然舍得,不过,你方才所说的师兄是个什么人物,难道真可以救治舍弟的病症?”其实尚绪说这句话,心里是存着疑惑的,心想,既然你师兄神通广大,何以不叫你师兄替你儿子治病?而且听你所这病症,怎么感觉像患了抑郁症一般,她心里如此想,却不明白表示,只等他下文。
那老儿见问,神态便有些踌躇,想了半响才道:“其实我那师兄有些怪僻,不爱与人交往,这么多年来,一直深居简出,而且因为某些事,不愿别人谈及他的医术,想来,也有许多年不曾行医了,所以,别人也不知道他。”
尚绪听他说师兄有些怪僻,心里好笑,可不知他自己也是被别人如此评价,真是,云深不知处,只原生在此山中。
又听得那老儿继续说道,“为了小儿,我少不得要去求求他的。”
尚绪点点头,心想,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去处,不如随波逐流,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又或许柳暗花明也说不定。
如此想了一通,便应和点头道:“真是有劳先生了。”又转头看看这小屋四周,想了一想又开口问道:“不知先生可有多余的屋子?”
不等这老儿说话,那午离赶紧接口道:“阳顺大人不方便的话,我家倒是有几间,就不知能不能合姑娘心意?”
尚绪见他如此说话,不觉朝他仔细看了看,心里涌起一个念头,他莫不是番禹良佑派来的?
可是心里却又马上否认这个想法,暗道,他还不至于神通至此吧。
想着,便回答道:“既是如此,就只有劳烦大人了,不知租金几多?”
那午离听她同意住到他家去,心里舒了一口气,及至听说租金,便笑着道:“这个好说,姑娘能来,已是蓬荜生逃了!”
尚绪点点头,便转过头去问良驹道:“我说的法子,你要好好想一想的。”
那良驹闷了这许久,终于听到她对他说话,早已不耐烦,恶声恶气的道:“谁要你帮我治病,我痛死好了。”
尚绪心里高兴,便把他这话反着理解了,也不跟他计较,便把五色牡丹拿出来,递与那阳顺医师。
那老儿得了这五色牡丹,先展开看了,见着五色均有,不禁双手合十,喃喃念叨着什么,念完竟不再管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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