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不由自主地哆索
着。
“你要是个雏儿,验了货,我给你一千;要不是,到时候得给我打个对折。"男人伸手在她脸上摸了
一把,“想么样,行就跟了我走。
阿响本能地挥开他的手。
"整个南郊就没有值一两银子的娘们儿,大哥可恰你年纪小才肯出这个价。差不多得了,别给脸不
要....还二十两,希阳河边的花魁都要不到这个价,你也配?"那男人驾驾咧咧的,说着要来拉阿
响,“就这么足了,走吧。”
这时,窄巷里忽然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哟,今几可算长了见识,什么地方飞来的小野鸡,毛还
没长齐,也敢跑到老娘眼皮底下扒食。
中年男子飞快地缩回手,脸上堆起笑容:“春英姐姐。"
一个高挑的身影从老鼠巷里缓缓踱出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然而晦暗的夜色与浓妆遮住了她
脸上的浮肿和皱纹,只露出个腺朦胧胧的影,看起来竞也勉强说得上有几分风姿。
女人啐出两片瓜子皮,翻了个白眼「“滚鸡/巴蛋,哪个是你姐姐?
男人嘴里叫着"姐姐",涎着脸凑过去,被那女人一巴掌推开。紧接着,老鼠巷里又伸出一只指甲
上涂了蔻丹的手,软绵绵地揪住男人的衣领,娇滴滴地喷出一串污言秽语,连打再骂地将他拖进了巷
里。
那名唤“春英"的女人这手冷笑一声,粘腻浑浊的目光落到了阿响身上。
阿响好像被蛇钻进了衣服里,不由自主地将那太罗神牌捏得更紧,往后退了半步,臀腿却被一只
枯瘦的手死命掐了一下。
鸡屁股都不够炒盘菜。掐她的是另一个女人,法命纹垂到了嘴角,异子还有点企,像个作票的女
鬼。
女鬼"见她呼痛,生生把鼻子笑到了腮帮子上,凑近了阿响:“回去吃点奶,长胖点再来吧。
阿响一把推开她:“走开!啊!
春英身边冒出来好几个女人,一把球住阿响。搜巴巴的少女哪抵得过成年人的力气,阿响很快被
几个女人拉扯看头发拽到了老鼠巷里,她疼得大叫大骂。一股潮湿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暖味的窄巷
中,泛红的灯光像血一样,掠过她挂在胸前的木牌。
她攥看那木牌,绝望地在心里呼唤:太岁星君!太罗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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