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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场荒唐至极的闹剧已经过了一周。
在这期间,该回家的回家、该养伤的养伤,没有出现新的袭击者,夜知家享受了一段平静时光;被打乱的生活返回正轨,继续一成不变的上下学,鲜血与杀戮的光景在平凡的日常中显得不真实,只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虚抬头看了看日历。
“时间过得真快……目前为止都是风平浪静,那个叫佩薇的骑士在和我们战斗后生死不明,如果那个组织能知难而退就好了。”
虚从夜知春奈处拿走一张牌,扔掉一对K说道。
“我倒是希望她捡回一条命,毕竟我们也不想犯下杀孽,双方都留一线是最好的结果,而且说实话、我觉得那名骑士没那么容易被干掉……我的伤势痊愈得差不多了,想必对方也一样,要动手估计就是最近。”
夜知春奈从此叶处拿走一张牌,扔掉一对J说道。
“赞成,那位骑士对祸具的憎恶之深非常罕见,菲雅还砍断了她的一只手臂,和平解决的可能性很低,决不能放松警惕———所以我们才聚在一起应对不测,现在玩抽鬼牌也是。”
此叶从菲雅处拿走一张牌,扔掉一对Q说道。
“抱歉……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能克制一点……”
轮到菲雅的回合,只是菲雅的注意力不在牌面上。
菲雅低头看着地板,内疚的表情像是忏悔着什么低声说道:
“那个骑士的目标是我,假如我没来这里你们就能避免这种事了,我擅自把你们卷了进来,因为我的关系让你们整天担忧遭到袭击……”
“好、说到这里就行了。”
啪。
虚一把纸扇打在菲雅脑袋上:
“我不会说「既然是一家人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种话,但是我们选择站在你身边与你共进退,再说那种话就令人不快了;况且我们也有参加那场战斗,没有人是置之度外的无关者,谁都不欠谁的。”
夜知春奈:“就是这么回事。”(点头)
此叶:“大家都是当代容易沖动的年轻人呢。”(笑)
“你们……真是的,可别想让我感谢你们啊!”
菲雅的表情明显开朗了许多。
她变回了嚣张的老样子,自信从容地向虚那里申手准备抓牌。
抓啊抓啊。
“……嗯?”
抓啊抓啊。
除了空气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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