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彼丘他……当年痴恋角丽谯……角丽谯学会他的武功技法,那也并不稀奇。纪大哥,四顾门早已风流云散,能守住当年魂魄不变的,唯有你们四人,婉娩实在不愿听见你们四人之中有谁叛离初衷。”她微微闭上眼睛,低声道:“自相夷死后,这份家业,我们谁也没有守住……只有‘佛彼白石’仍是四顾门的骄傲所在。”
纪汉佛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窗外星月,并不看乔婉娩,突道:“你可知‘百川院’地下有一条通道?”乔婉娩一怔,摇了摇头。纪汉佛冷冷的道:“如无人相助,谁能、又有谁敢在我院下挖出一条大道?”乔婉娩无语,目中渐渐泫然有泪。纪汉佛沉默半晌,淡淡的道:“如若我等四人真的无人有变,乔姑娘,我势必比你更为欢喜。”言罢转身,大步离开,不再回头。
乔婉娩眼中泪顺腮而下,夜风吹来,满颊冰凉。回首望窗外星月寂寥,她闭上双眼,相夷、相夷,如你仍在,世事绝不可能变为今日这样……如你仍在,定能将四顾门一脉热血延续至今……如你仍在、我……我们……定能像从前一样,心有所向,无惧无畏。
纪汉佛大步走出房间,外边却起了一阵喧哗,一个骨瘦如柴的白衣少年和石水拉扯在一起大呼小叫的争辩,“什么事?”他沉声问道。白江鹑嘻嘻一笑,“这小子是“方氏”的少爷,有个名号叫什么‘多愁公子’,说‘紫菊女’康惠荷杀了关河梦的义妹苏小慵,叫老四去拿人。我们老四生平不抓女人,这小子非要他抓人不可,就这么咋呼起来了。”纪汉佛浓眉微皱,“杀人之事,可是证据确凿?”白江鹑点了点头,“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大概不会错的。”纪汉佛淡淡的道:“交给平川。”白江鹑大笑,“早已交了,只是这小子吵得发了性,不肯放过我们老四。”只听方多病还在旁边大谈“女人猛于虎也,女人会杀人、会放火、会色诱、会骗人、会生孩子……”纪汉佛不去理他,目光从白江鹑和石水两人面上掠过,石水脸色冷冷,白江鹑嘻嘻一笑。
“各位前辈,如今江湖大乱未起,却已处处隐忧,如果‘四顾门’能够重振旗鼓,东山再起,往北遏制角丽谯‘鱼龙牛马帮’的势力,在南和赤子观抗衡,居中压制笛飞声重现江湖,是苍生之福。”房外突然有人朗声道,“肖大侠婚后,我等一直未走,除了做做食客,用几日白食之外,还是想向各位前辈进言——自李相夷李前辈去后,‘四顾门’分崩离析,难得各位到齐,我傅衡阳人微言轻,但如各位愿意听我一言,或者江湖大势自今日之后大大不同。”
房内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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